你。”
何康白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望著金玄白道:“賢婿,你這兩位徒弟,武功實在太高了,不然我真的想跟他打一架,打掉這傢伙的一身蠢氣!”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何大叔,你若想要打贏井六月,恐怕還得苦修三年才行,何況你就算能贏他,傷了太清門的顏面,嬸嬸會跟你善罷甘休嗎?”
何康白縮了縮脖子,笑道:“賢婿,你說得極是,我還是別跟他們動手的好!”
金玄白從囊中取出用羅帕包好的鐵蓮花暗器,交給了何康白,道:“何大叔,這裡麵包的是嶺南霹靂堂的暗器鐵蓮花,你可用來給旭日和朝日二人下聘,想必唐三爺會格外歡喜。”
何康白愕然的望著手中的羅帕,不知道金玄白又是從哪裡找來的這種江湖上名列前茅的鐵蓮花暗器,幾乎有種衝動,想要把羅帕解開來看個端詳。
就在他猶豫之際,唐鳳和唐凰已放開了歐陽兄弟的手,躍了過來,滿臉驚訝之色。
唐凰睜著烏溜溜的大眼,問道:“金大哥,是真的嗎?這裡面真是霹靂堂的鐵蓮子?”
唐鳳接著道:“能不能讓我們看一看?”
金玄白看著這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也分不清誰是唐鳳,誰是唐凰。
他再看了看傻傻站在她們身後不遠的歐陽兄弟,想起這段姻緣從頭到尾都是由自己促成,眼看四人如此要好,竟然準備私奔,不覺有種特殊的感受,更有一種成就感湧上心頭。
他又端詳了一下,仍然分不清四人中誰是兄姐,誰是弟妹,只得放棄,不再繼續辨認下去,笑道:“你們真的能夠分辨彼此?不會弄錯人?”
唐鳳和唐凰眨了眨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唐凰道:“金大哥,你的眼力這麼好,怎麼到現在都還分不清我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金玄白抓了抓後腦勺,有些尷尬的對天刀和劍魔道:“你們兩個呢?能不能分辨出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天刀和劍魔面面相覷一下,然後一起搖頭。
何康白得意的笑道:“哈哈,老夫的武功雖然不如你們,這眼光卻比你們要強,我就是能夠分出誰是誰。”
他當著井六月和餘斷情面,把唐門金銀鳳凰和歐陽兄弟的名字叫了一遍,果真沒有出錯。
金玄白倒也佩服何康白,記起了服部玉子的話,對天刀和劍魔道:“這兩對雙胞胎也真好玩,哥哥愛上了唐家妹妹,歐陽弟弟卻喜歡上姐姐,以後成了親,也不知他們要如何稱呼,生下的子女又該如何稱呼才好?”
何康白哈哈大笑,把手中羅帕包著的暗器鐵蓮花放進囊中,道:“他們要找這種麻煩,你能管著嗎?”
天刀和劍魔仔細的思量了一下,仍然弄不清以後這四人要如何稱呼?將來生下的子女又是如何互稱,不禁覺得趣味無窮。
餘斷情自認本身已經斷情絕義,為了追求武道之究極,而不問世間俗事,此刻覺得一顆堅強剛硬的心變得柔軟了,竟會思索這種奇異的倫理關係,不覺有些吃驚。
他看著井六月滿臉的困擾,更覺有趣,笑道:“何大俠,就衝著這一點,我也要作你的後盾,盡力促成這段婚姻,為的便是想要看到他們這兩對夫婦生下的子女如何相處。”
井六月重重的伸手在餘斷情背上拍了一下,道:“師弟,你總算有些人味了,哥哥我喜歡你!”
餘斷情兩眼一翻,道:“算起來我比你大兩個月又七天,我該是你的哥哥才對!”
井六月大笑,道:“誰叫我拜師比你要早,應該說我是師兄才對!不然你問師父吧!”
金玄白見他們又在夾纏不清,連忙揮了揮手,道:“去!去!快去喝你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