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壽和張永的一句戲言,而變成似乎是真的侯爺,那麼,就算再頂一個魔門日宗宗主的身份,也不是件什麼了不得的事。
他看到眼前那些年輕女子,個個都以企盼的眼神望著自己,於是笑了笑,道:“李楚楚,禰又沒犯什麼錯,要受什麼門規處置?起來吧!”
李楚楚大喜,磕了個頭,爬了起來,恭敬地將那面日宗令牌,雙手捧著交給金玄白,然後點了五名和自己比較要好的姐妹,向賀二姑的神壇飛奔而去。
這時,李強和陳明義兩人,領著一百多個堂口兄弟,搬著椅凳,拿著燈籠,走了過來。
一時之間,有人忙著掛燈籠,有人則忙著排椅凳,現場一陣騷亂,而那些魔門的女弟子們,沒有接到命令,全都挺直的站著,沒人敢動一下,任憑那些牛鬼蛇神在身邊穿梭往來,擺放椅凳。
李強親自擎著張大椅,放在金玄白身後,這才指揮手下的弟兄,依序回到堂口裡。
他不明白金玄白為何大張旗鼓的趕來,卻在擒下魔門徒眾之後,又逐一把這些人放走,甚至他連魔門的來歷都不清楚,更不知道金玄白的用意。
但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金玄白無論怎麼做,都有他的理由,自己絕對不可以多問,否則得罪了這個福星,倒黴的還是自己。
所以他從頭至尾的一句話都沒說,默默的放好了椅子,便領著陳明義和一干弟兄們回去了。
金玄白看到四周掛了數十盞燈籠,照得整條大街有如白晝,點了點頭,道:“各位請坐下。”
那些魔門弟子全都襝衽行了個禮,坐了下來。
這時,以李楚楚領頭的六名女子,把蒼龍七女中的六人,全都扛著飛奔過來,而邵元節則大袖飄飄的隨在她們身後。
他眼看大街之上,一片燈火通明,數十名花衫女子全都坐在椅子上,形成半弧的面對金玄白,心裡不禁嘀咕道:“金侯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竟然把這些魔門女人都聚集在大街上,難道不怕徐行那廝將此事稟報張永?”
李楚楚奔到金玄白麵前,喘了口氣,道:“稟報宗主大人,云云她們的穴道被封,婢女無論怎麼解,都解不開來,就算是邵道長出手,也沒有用……”
邵元節敞聲笑道:“侯爺,貧道不得不佩服你,這閉穴封脈之法,果真神奇,任憑貧道如何變換手法,也無法解開。”
金玄白笑了笑,沒有多言,雙手揮動,有如飛花,嗤嗤的氣勁之聲響起,少林菩提指功,混雜著武當解穴秘法,隔著四尺之距,便已將那六名女子的穴道解了。
那六名女子都是星宗弟子,是星宗宗主謝凱手下的劍侍,屬於蒼龍七女之列,她們穴道初解,發現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全都發出一聲驚呼,以為落入敵人手裡,當下有人揮掌,有人扼脖,也有人跳了起來,每一個人的反應都不相同。
由於她們的穴道初解,沒能使上什麼力,所以這種笨拙的手段,很快便被扛著她們的月宗女弟子們制住。
倒是那在驚駭中跳出去的一個藍衣女子,由於氣機不順,躍起之後,就像一個秤錘一樣,跌落地上,臀部落地,姿勢難看,惹來一片笑聲。
她捧著屁股一看,只見眼前都是月宗的姐妹,每一個人都在掩唇而笑,還沒弄清楚狀況,隨著眼眸轉動,已看到了金玄白和邵元節二人。
她啊了一聲,躥了起來,心裡吶喊道:“大神魔!”
金玄白微微一笑,道:“李楚楚,禰們還不把人放下?準備要扛她們多久?”
李楚楚等六名女子,這時才記起要把肩上的人放下,於是小心翼翼的道:“云云,我要把禰放下來了,禰小心點,別亂動!”
蒼龍六女全都是被金玄白所擒,對於整個情況都不瞭解,雙腳落地之後,全都聚合一起,配合著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