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擺出刀陣的基本形態。
此刻,只要李楚楚一走進陣中,立刻便可開始運轉,可是她卻痴痴的望著金玄白,顫聲道:“宗主大人,你神功蓋世,無人能敵,就算是百年之前的聖教教主復生,恐怕也不會有你這種功力,請問宗主大人,你剛才所施的隔空解穴手法,可是本教創教祖師所傳的飛花摘星手?”
金玄白哪裡知道昔年明教有這種飛花摘星手?他微微一愣之際,便聽到那個叫云云的女子尖聲道:“楚楚,禰瘋了啊?這人哪是什麼宗主大人,他是大神魔……”
李楚楚大驚失色,叱道:“云云,禰們還不快跪下來,向宗主大人叩首,請大人饒恕禰們不敬。”
蒼龍六女全都一呆,回眸四望,只見坐在椅中的那些月宗女子,全都凝肅地望著金玄白,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崇拜敬仰之色。
她們沒見到金玄白施出隔空解穴的手法,也沒看過那塊日宗宗主的令牌,只記得金玄白是朝廷的官員,帶人過來,是要擒捉她們。
是以眼看這種詭異的情況,每一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根本無法接受李楚楚的說辭。
金玄白開啟手掌,微笑之間,那塊宗主令牌霍然跳起,緩緩的往云云身前飛了過去,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托住一樣。
他露的這一手精湛氣功,比起剛才的隔空解穴手法,要簡單多了,可是所帶來的震撼,遠遠超過前者。
在場所有的魔門弟子,全都發出一聲驚歎,尤其是云云等蒼龍六女,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眼看那塊令牌緩緩來到身前,云云一臉驚駭,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望著那塊虛浮在空中的令牌,像是失了魂似的。
金玄白道:“禰們為什麼不把令牌接下來看一看?雖說明教崩裂已達百年之久,可是一脈相承的宗主金令,並沒有改變吧?”
云云看了李楚楚一眼,伸手從空際接過那塊令牌,仔細地看了下,然後遞給其他五名女子。
大街之上,一片靜寂,此時,那些行走在大棚之中的魔門徒眾,全都走得一乾二淨。
而李強堂口裡的弟兄們,也都全部回到屋裡,沒人敢站在門口觀看。
十多丈外,由徐行領隊的錦衣衛校尉們,仍然挺直了腰桿,精神抖擻的站立著。
雖然此刻他們只剩下了十三個人,依舊毫無懈怠的堅守著金玄白的命令。
因為他們知道,出這趟任務,每人可以得到二十兩銀子的犒賞,而這都是拜金侯爺之賜。
徐行遠遠望著那數十名女子,或坐或站的在大街上,雖是看不清她們的容貌,可是一想起身手矯捷的蒼龍七女,仍然覺得回味無窮。
他摸了摸懷中揣著的那張銀票,腦袋裡想的卻是明天兌換了這張銀票之後,自己揣了五十兩銀子,該要如何去花用。
第六章第二五一章荒謬之意
一陣夜風吹來,掛在樹邊、棚側、繩上的數十盞燈籠,隨風搖曳,晃動不已。
街上的紙灰飛散瀰漫,逐漸被吹向街尾。
巫門三女的法陣儀式已全部停了下來,夜風拂動時,只聽到高掛在長長竹枝上的紙幡,發出唰唰的聲響。
云云等星宗女子,把令牌傳閱過一遍之後,突然六人一齊跪了下來,云云雙手高捧令牌,低吟道:“漫漫長夜,久陷黑暗。蒼天重憐,天降明王。賜我光明,普照人間。”
她每吟一句,其他五名女子又複誦一句,聲音高低揚抑,就像巫門三女在誦經一樣。
金玄白微微一怔,忖道:“怎麼又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隨她們吟誦這六句似詩非詩、似偈非偈的“真言”,見到其他月宗女子並沒有吟誦,也只好閉著嘴巴,默然的望著她們。
云云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