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小鳳兒?”
金玄白大笑道:“禰們兩隻鳳兒,要劃酒拳,分勝負,是禰們的事,我和朱公子只負責喝酒而已,至於誰先醉倒,就要看禰們的本事羅。”
朱宣宣也哈哈大笑道:“金大哥,別看你的武功比我要高出許多,可是這喝酒的功夫,我一定會贏你,你曉得嗎?我八歲時就偷喝我父王窖中珍藏的美酒,大醉兩天之後,我就很少喝醉了,今天你就算喝一杯,我喝十杯也會贏你,到時候只有你醉倒……”
江鳳鳳一怔,問道:“朱郎,你說什麼父王?難道你……你的父親是位王爺嗎?”
朱宣宣沒料到自己酒後失言,竟然被江鳳鳳抓住了語病,心中一慌,卻見到金玄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她也摸不清他這種表情代表什麼含意,咬了咬牙,正想要說出自己的來歷,卻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大喝道:“稟報千戶大人,前面有人封路!”
金玄白仰首把手中的一杯酒喝乾,放下酒杯,道:“詩鳳,禰們繼續划拳,我出去看看。”
他一掀車簾,飛身躍了出去。
朱宣宣趁機道:“小鳳兒,禰陪秋女俠,我出去一下。”
她不等江鳳鳳回答,也一掀車簾,躍出馬車。
第一九七章扮差搶劫
山塘河算是運河分出來的一條支流,從閶門的城河分水,在沙盆潭轉向西北,蜿蜒而去,之後繞經虎丘而流至滸墅關,再和大運河會合。
這條山塘河裡平日有許多小型船隻往返,大都是往虎丘的遊客所僱,所以屬於遊船,和運河中所行之船隻不同。
這些遊船有些用漿,也有的用櫓,船伕大都是男子,不過也有少部份則由船婦操舟。
一般說來,遊虎丘大都一日往回,天黑之後,極少船隻往返于山塘河,尤其那時山塘街沒有什麼房舍村落,只有遍野栽植桑麻,罕得幾家農舍,也都在桑田之中。
從蘇州府城至虎丘的途中,有一座錦繡橋,橫跨在山塘河之上,算是河流兩岸的交通要道。
粗算起來,錦繡橋大約是府城至虎丘的半途,到了錦繡橋,等於已經走了七里路,再走七里,便可到達虎丘。
金玄白等一行三輛馬車,所停之處,距離錦繡橋約有十多丈遠,他一出馬車,立刻看到遠處一片燈火通明,大路之上擺著兩座竹製拒馬,拒馬附近,人影綽綽,大約有三十多人,全都是身穿皂服,腰佩單刀的壯漢。
金玄白還以為這又是集賢堡玩出來的什麼花樣,冷冷一笑,緩步往前行去。
他才走出幾步,身邊風聲一響,朱宣宣已追了上來,問道:“金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
金玄白微微一哂,道:“朱公子,禰怎麼不留在馬車裡,繼續把禰八歲時偷喝禰父王窖中美酒的故事說完,跑出來喝風做什麼?”
朱宣宣細眉一挑,道:“你說什麼?我有提到我的父王嗎?你聽錯了吧!”
金玄白斜眼一睨,道:“禰不用跟我解釋,好好的想想,該如何和禰的小鳳兒解釋吧!
”
朱宣宣打了個酒嗝,被冷風一吹,頭腦忽然清醒起來,笑道:“金大哥,你是聽錯了,我是說,我八歲時,到我父親的王窖去偷酒喝,因為我家的酒窖有好幾座,加上我爹熱衷於功名,所以把酒窖各取不同的名號,分為王公貴戚四等,這王窖中的酒,是最上等的。”
金玄白聽她扯出這麼一套謊話來替自己掩飾失言,也不禁感到佩服不已,笑著道:“上回唐解元曾說過,他家居吳縣,開有一間酒肆,家中所釀之酒,味醇甘美,想不到朱公子禰家也是釀酒的,難怪你們氣味相投!”
朱宣宣跟著傻笑一陣,也覺得自己編的這個謊話不錯,想要轉身回去和江鳳鳳照樣的解釋一番,卻見到諸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