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太湖西山島的林屋洞便是天下第九洞天,貧道在十多年前,曾經入洞一遊,可是卻無任何奇遇,也沒特別的感受到洞中的靈氣。”
他頓了頓,道:“由此可見貧道機緣不夠,可能金侯爺此次入洞,正是洞中靈氣充沛之時,故而能夠受益匪淺。”
朱天壽頷首道:“道長說得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希望也能藉助洞裡的靈氣,助我練成陰陽雙修大法。道長,你看事情可行嗎?”
邵元節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我們明天一早動身,竿前趕到,就不耽誤地氣靈動的時機了!”
朱天壽非常高興,吩咐張永準備行程,張永立刻交待勞公秉和於八郎佈置林屋洞之行。
勞公秉和於八郎奉命行事,當下向眾人行了一禮,聯袂而去。
張永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門外,笑了笑,道:“小舅,侯爺自從功力大進之後,人也變得更加沉穩,竟然對於張忠和張雄兩人的出現,絲毫沒有感到詫異,真是沉得住氣!”
朱天壽笑道:“當然,我金賢弟非常人,這種小事在他眼中算得了什麼?不久之後,他成了一代劍仙,我這做兄弟的,也引以為榮。”
他抓住了金玄白的手,道:“賢弟,哪一天你修成了仙業,請你務必要拉我一把,渡我一渡,也讓我能沾你的光,成一個地行仙。”
金玄白聽他說得誠懇,點頭道:“大哥,請放心,他日如果小弟真能修真成仙,一定不讓你墜入凡塵。”
說到這裡,他有些迷惘地道:“只不過仙業無憑,要如何修練才能飛昇天界,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怕將來會讓你失望了!”
朱天壽道:“沒有關係,只要你心裡有我這個大哥,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成不成仙,倒也不是太重要,想當年秦始皇一心想要成仙,結果又怎樣?還不是一坯黃土。”
他搖頭嘆了口氣,隨即便又笑道:“這幾十年後的事,不去談它,且來說說眼前的事吧!張永,你把這兩個小兔崽子介紹給我金賢弟認識,也讓他了解一下眼前的狀況。”
張永好像很習慣於朱天壽的喜怒無常,點了點頭,側首道:“張忠、張雄,你們過來拜見金侯爺,要謝謝他沒要了你們這兩條賤命!”
張忠和張雄兩個太監忸怩地站了起來,然後一齊跪在金玄白的面前,磕了個頭。張忠首先道:“奴婢張忠叩見金侯爺,承侯爺手下留情,饒了奴婢一條賤命,奴婢就算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侯爺大恩。”
張雄連磕三個頭,恭聲道:“奴婢張雄拜見侯爺,敬祝侯爺仙業早成,奴婢蒙侯爺手下留情,饒了一條賤命,此生此世,當為侯爺做牛做馬,不敢推辭。”
金玄白出道以來,原先只碰到一個太監,就是張永,不過張永初次見到他時,也沒這麼肉麻過。
此刻,當他聽到這兩個年輕的太監,用那種嬌柔的聲音,忸怩的動作,說出這番話來,幾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尤其是他們的長相俊秀,明明是個男人,卻口口聲聲的自稱奴婢,直把個金玄白聽得耳內生繭,頭昏腦脹,噁心得差點沒把隔夜飯吐了出來。
他揮了下手,道:“兩位請起。”
張忠和張雄依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朱天壽罵道:“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金賢弟叫你們起來,怎麼都沒聽見?耳朵聾了?”
他一腳踢出,踹在張忠的肩上,把張忠踢得跌翻過去。可是張忠卻面有喜色,爬起跪下朝朱天壽磕了個頭,恭聲道:“謝謝公子隆恩!”
張雄沒被踹到,似乎有些遺憾,也跟著磕了個頭,道:“謝謝公子隆恩,謝謝侯爺。”
金玄白看到他們站起來的時候,額頭上腫了個包,不禁想起他們在沉香樓那種模樣,忖道:“這些沒卵蛋的太監果真生得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