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初逢大變驚嚇加上寒風急雨,這會兒也已經軟成了一團兒,全靠兩個男人架著走路。現在這四個人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已經絕望,他端著衝鋒槍,目光兇狠的看著遠方的大山,心裡邊已經開始打算把阿依古麗先殺了,吃了她的肉補充一下體力。又走了近一小時,他們走到一處小灌木叢時,他停下了腳步,迴轉頭,看著身後的三個人,臉上是疲憊不堪的虛弱和絕望之意。
狡猾殘忍的看了一眼古爾罕江:“不行了,咱們走不了啦,古爾罕江,老劉你們兩個把我殺了吧,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你們還有機會走出去。”
古爾罕江嚇得面色大變,說不出話來。劉鴻聲則惡狠狠的:“胡說什麼呢老周,就是要殺人吃肉也輪不到你呀,這不是還有這個小妞嗎,她細皮嫩肉的正好下口。”
古爾罕江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兩個據說是從海外過來幫他們實現自由和獨立夢想的國際主義戰士。這兩個人把吃人這件事看的如此平淡,暴雨中,一道閃電劃過,古爾罕江眼中這兩個曾經嚴師一般的教官,彷彿變成了兩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嚇得猛然背起阿依古麗,連滾帶爬的向著灌木叢跑去。身後*大吼:“古爾罕江,立即給我站住,否則我就開槍了!”
古爾罕江憑著一股子急勁兒,拼命地向前跑,也顧不得想自己揹著個人能否逃離魔掌。身後響起一聲槍響,在這疾風驟雨中聽的並不如何響亮,*自信的垂下槍頭,卻很快驚訝的發現古爾罕江絲毫未損,還在玩命的向前跑。八一式半自動步槍屬於適應性很強的槍支,幾遍是在這樣惡劣的氣候環境裡,它依然能保持很好的作戰效能,*是個上過戰場,受過無數軍事訓練的老兵,好槍加身經百戰的老兵,居然沒打中!*吃了一驚,很快明白過來,罵了句狗日的空包彈,這傢伙迅速的退出了槍膛裡第三顆空包彈,確定從新推進槍膛的是一顆實彈後,再次舉槍瞄準。砰地一聲槍響過後,古爾罕江果然應聲倒下,子彈打穿了他的大腿,連帶著打斷了他的腿骨。
*和劉鴻聲快速的跑過去,雨幕中古爾罕江中槍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原來那裡是一個很深的沙坡的邊緣,古爾罕江中槍後背著阿依古麗掉了下去。*跟劉鴻聲毫不猶豫的順著坡滑了下去,下邊一個小小的湖泊邊,古爾罕江正靜靜地躺在那,看意思已經不能動彈。現場只有古爾罕江一個人,阿依古麗已經失去蹤影。*和劉鴻聲立即展開搜尋,但最終毫無所獲。這裡的地形有點複雜,光小丘陵就好幾個,這樣的天氣裡能見度極低,他們倆人的體能又已經到了極限,所以只搜尋了一會兒,這倆人就放棄了,他們來到古爾罕江的身體旁蹲下,兇狠殘忍的看著古爾罕江的軀體。
阿依古麗伏在小湖泊裡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魔鬼做下的駭人聽聞的慘事。古爾罕江本已經昏迷,突然被大腿上一陣劇痛刺醒,他睜眼就看見劉鴻聲正齜著白牙對著自己的喉嚨而來。古爾罕江拼盡全力拳頭狠狠地打在劉鴻聲肋骨上,劉鴻聲發出一聲憤怒痛呼,一把抓住古爾罕江的拳頭,嘴巴毫不猶豫的咬住了古爾罕江的咽喉。
漆黑的雨幕中,冒著冰冷刺骨的寒風何若秋一行人艱苦的前行著。他們已經走了四個多小時,現在是凌晨一點,這已經是這一行人能走的極限距離,再往前走,他們將很難保證回去的體能。在這樣惡劣的天氣裡,以西疆的夜晚冰冷程度,他們這一行人很有可能會凍死在大漠中。就在何若秋要決定放棄時,霍平潮突然在地上發現了一個維族女孩子很愛帶的銀質小鈴鐺,綁在絲絨的線上很小巧,何若秋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阿依古麗身上戴過的。
面對茫茫未知的黑幕,何若秋果斷的命令,以這裡為核心,分頭搜尋,一名戰士帶兩個犯人為一小組,自己跟葉皓東各自單獨為一小組,各小組半小時後回這裡會和。發現情況,及時回到這裡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