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她強勢,可這種事,一向是他比較強勢。
機會來了,就得好好的把握。
“別動,不許動!”
她手指點向他的鼻尖,命令他,再往下一沉,坐在他的腰間,像個驕傲的女王,波浪卷的長髮披散在腦後,微微地頸間落到胸前,擋住她飽滿的兩坨坨肉,人一動,乳/浪微起,讓人弦神迷。
他不是不想動,是無能為力,抵著她的柔軟,想要衝破一切,但沒有這個力道,前面擋著無數的阻力,叫他只能由她作主。
折磨,這是種折磨,人在眼前,人在身上,他怎麼也碰不著,任由她的唇瓣,調皮地吻過他身體的每一寸,他的陣地失守,不是失守,是全線崩潰,恨不得就這樣,永遠不會結束。
肌肉緊繃,全身都緊繃,繃在那裡,像是隨時會斷的弦,她的手指在身上亂彈,彈的他快要發狂了,真是想推她在床裡,狠狠地掰開她雙腿,把自己毫無顧忌的埋進去,享受快要致命的快意。
他一動腿,打著石膏的腿,真是讓他想罵人,偏就是動不得。
他的雙手讓她抓住,沒有她的首肯,不敢掙扎,她的手放開,他都不動,緊握著拳頭,不敢動一下,身體都繃直了,溫熱的舌尖從他的胸前調皮地滑到小腹間,讓他更為激動,身體差點弓起,迎接她的拜膜。
“……”從喉間逸出控制不住的低喘聲,他整個人都想奉獻給她,黑瞳全是不滿,整個人快要爆炸了似的,狠狠地抵著她的柔軟。
他身體好燙,比剛才還要燙,她趴在他身上,手指解開他的褲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內褲,差點笑場,真像一個帳篷,中間高高隆起,跟支起的架子一般。
她的手,試探性的握住,跟火一樣熱,在她的手心裡像是要把她的手都給熔化了,讓她的心都一顫,平時都沒看仔細,今天就隔著薄薄的布料一看,就已經大的嚇人,她都懷疑他以前是怎麼進的自己那裡。
“呃——”
她怎麼覺得這個事有些冒險?
雙腿間泛開溼意,她低下頭,薄薄的布料底部,都快溼透了,微微一抽,有些難耐的感覺,尤其是他的傢伙還在她手裡微微顫動,瞅著支起的最項端,滲出些溼意,讓她壞心眼的咧開嘴。
擼開那礙事的布料,她試著起身,誰料到,一直聽話的人到是奮起了,再也忍耐不住她的“折磨”,雙手撕開遮擋她的一片小蕾絲布料,動作迅猛的按下她的身子,將自己狠狠的送進去。
“老婆——”他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聲,腰用力地向上。
她在上頭坐不穩,整個身子都似在浪潮頭下不來,他的力道就像利斧,將她的身體劈開再劈開,一次次地深入,讓她的身體彷彿快要熔化般。
心有餘力不足。
這是武烈的感覺,雙手扣住她的腰身,那力道越來越輕,到最後跟條死魚一樣癱在床裡,怎麼也動不起,身體可腫痛難當,一點都沒有消退下來的意思,湧起的熱烈能讓他的理智全部淹沒。
“誰讓你心急了?”
她高高在上,身體含著他的堅硬,如燒的烙鐵般,深深地含住,腫脹且飽實,不讓他溜出去,就是不動,不讓他滿足。
他是心急了,再加上藥性,足以讓他迷亂,可是身體不受他控制,只能是哀求地瞅著她,腰小伏度動著,得不到滿足,讓他高高懸在那裡,難受極了。
那一處更疼的厲害,身上全是汗,他開始瞪著她,瞳孔瞪的極大,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樂了,用手拍拍他的臉,頗有點戲弄的意味,速度緩慢地提起臀部,得到他更熱烈的瞪眼,在他的瞪眼下,又以著磨人的速度緩緩地坐下去,將他完全的包容。
兩手撐著他的胸膛,這是她的借力點,快速地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