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道:“你看窗外,月亮都那麼高了,大晚上的要去哪兒?”
“反正不想留在這兒!”
傅殘攤手道:“沒辦法,你長這個樣子,走到哪兒都有人看,出去還不是一樣?”
清歌有些無奈的喘了口氣,道:“那為什麼不進房間吃?”
傅殘幹咳兩聲,表情有些尷尬,道:“咳咳!怪我怪我,揮霍無度,把錢都花光了。最後一點錢住了個小房間,沒地方吃飯。”
清歌端起茶輕輕啄了一口,緩緩舒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幾天越來越控制不住情緒,以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自己,這幾天聽見傅殘說話就想發火。
傅殘低著頭猛吃,不敢看清歌的眼神,自從廬州城外那天逃命,拉著清歌的手狂奔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