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慌亂中,她看見老漢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纖細卻鋒利的匕首。夏晴雨本能的一聲尖叫,一隻大手自左側緊緊的勾住她的腰肢,“咯嘣”一聲,伴隨著刀鋒落地的聲音,老漢倒在地上握著手腕慘叫不已。人群中傳出幾聲驚叫,諾大的人流開始四處逃躥。
夏晴雨整個人斜躺在耶律成的左手臂上,驚魂未定的被耶律成扶起坐立。馬兒隨著人群的擴散開始前行。身後的黑烈發現有異,忙飛奔過來,見耶律成輕輕的搖搖頭,便不再言語,復坐在馬車上駕車前行。
耶律成勒緊韁繩,朝黑烈丟下一句“此地不宜久留”後,拍拍馬腹,白馬撒腿飛跑起來。黑烈緊隨其後,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跟上”,只一會功夫,車馬便沒了蹤影。六名隨從相對默默點頭後,便分成三隊消失在人群中。
跑離鬧市花街,耶律成等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山間小路上,放慢了腳步。
“王爺,不是,表哥,你怎麼知道那個乞丐的包袱裡面有匕首的?剛才是你將他的手腕捏碎的?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是身懷絕技?”夏晴雨難掩方才的激動與驚嚇,一口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耶律成淡淡一笑,拍拍夏晴雨的手背,輕撫片刻,才淺笑著說:“晴兒,你見過那麼老的乞丐能衝的過重重人群?且不說乞丐本就是飢腸轆轆、渾身無力,即便是吃飽了,這麼大年紀的人能推的開數十名青壯年男女?再加上他是瘸腿跛足的,別說是推開人群了,連平常走路都困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同於一般百姓呢?”耶律成輕描淡寫的向夏晴雨分析方才的所見。
夏晴雨微偏著頭,仔細想想,耶律成說的完全有理。自己怎麼沒有發現這些特點呢?還虧了自己在皇上面前誇下海口,說要保護耶律成的安全。唉,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可是,老漢的包袱沒什麼特別的啊,你怎麼知道里面就是匕首呢?”夏晴雨仍不死心的問。
“老汗的包袱在靠近我們的時候,已經從後面移到了前面,且包袱很輕,並無重物,理應是匕首或是暗器之類的物件。但近距離發暗器容易被發覺,所以,我敢斷定,包袱裡面的匕首應是沒有手柄的鋒刃。若是正常匕首,放在包袱裡定會有形跡或是突顯出來。但老漢的包袱卻沒有,倒像個空囊。這樣才不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呢。”耶律成望著夏晴雨瞬間變幻出各種表情的臉,險些笑岔了氣。
夏晴雨實在是驚訝到了極點。她從來不知道,一個文弱書生,竟會對這些東西這麼瞭如指掌,分析的句句在理。他真的不會武功嗎?方才明明見那乞丐被捏碎了腕骨,不是他,又是誰?想到這裡,夏晴雨再次轉過頭,緊盯著耶律成的俊臉猛一頓端詳,直盯得耶律成紅了臉,雙手捧住她的臉移正了。
“我就想仔細瞧瞧,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了我,或是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事。若是這樣,我會一直、一直很不開心的,你就索性坦率告訴我吧,行不行啊,表~哥~!”最後一句“表哥”直喊得嬌媚如水,令耶律成心臟又一頓狂跳。
“好了,好了,晴兒別鬧了。眼下離皇宮不遠,選這種地方下手,想必是敵人對這裡的環境非常熟悉,若不出意外,應該是宮裡有人傳出資訊,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這裡不能久留,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說完,耶律成雙手護住夏晴雨兩側,拉緊韁繩,疾奔而去。身後的黑烈透過額前長過臉頰的頭髮,朝四周巡視一番,緊跟著駕車追去。
“你告訴我呀,表哥。你到底會不會武功呀,是不會,還是會一點點,還是高手?又或是你喜歡讀書,讀過很多的武林秘笈,所以對一些武學很有研究?你倒是告訴我呀!”夏晴雨一顆腦袋在耶律成的懷裡不安份的晃動著,惹得耶律成這顆心呀,簡直是糾結、痛苦又快樂。他只感覺到骨子裡的血液在奔騰、吶喊,無以言明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