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葉千夜對我身體狀況完全不瞭解,做了個迎接的準備。
咣噹!
當他話音落下,我已經揮刀下去了,但是我的刀只是刀上亡魂的執念構成的,和真正的刀具對撞,轟然碎裂。
即便刀具斷裂了,葉千夜卻如同見了鬼魅般,喉結蠕動了下:“你,怎麼可能這麼快?”
他的速度也很快,趁著我距離他比較近,馬上揚起了刀,不過這時,我卻將我手裡的鬼刀收了回來:“不用撐著了,倒下吧。”
“你說什麼?”葉千夜不解我的話。
在下面看著的人也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馬岡更是直接提醒我:“陳浩,別靠他太近。”
如果我不來的話,葉家和馬家就是親家了,在外人眼裡看來,我對於葉家和馬家來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現在馬岡公然發聲提醒我,讓不明所以的人都十分不解。
“馬岡怎麼……”有人問。
一時間眾說紛紜,為什麼馬家不支援自己的親家,反而支援我這個搶親的人。
總之,不管怎麼樣,馬岡的發聲,讓本來就已經丟盡了臉的葉家臉上更為難堪了。
葉城怒視馬岡:“你……”
不過眾人都看著,他不好說什麼。
葉千夜被我剛才那話說得停住了接下來的動作,問我:“什麼不用撐著?”
我笑了笑,咻地舞了一下鬼刀,葉千夜的身上突然飈出了一股鮮血,他的胸膛多出一條溝壑,他驚恐無比看著自己胸膛:“你是什麼時候砍中我的?”
我說:“鬼刀就是氣,對上這種刀,擋是沒用的,只有不斷的防,你選錯了路,鬼刀斷掉的剎那,又重聚了,除非那邊的羽林軍團都滅掉,鬼刀才會真正斷掉。”
葉千夜臉色漸漸變得慘白起來。
朱允炆作為始作俑者,他也有些詫異,不過卻沒問出來,而是說:“好,朕心甚歡,回去隨便封你做個將軍。”
眾人沒反應過來,葉千夜卻在此時倒在了地上。
作為勝利者,我自然要講幾句話,衝著這裡的人說道:“今天的事情還不算玩,你們葉家因為做錯了決定,接下來就應該為你們的決定付出代價,即便你們身後站著的是張家,他也保不了你們,另外,如果誰再敢散佈我哥的謠言,我第一個殺了他。”
說完對馬文生和馬岡微微點頭示意,將刀丟還給了之前那個將軍,走下了臺。
葉家和張家的人還在驚愕中,等我下臺後才衝上了臺,葉城抱著葉千夜大呼了起來,而後喊道:“陳浩,我殺了你。”
說完就要提刀衝過來,我在此時施展攝魂術,一眼便將葉城給瞪住了。
剛才朱允炆給我吞的那東西是從龍鱗上弄下來的,或者說,跟龍鱗是一體的,按道理說玉石是不可能被消化的,但是本來就有很多事情都難以解釋,這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別人現在是什麼感覺,但是我和葉城四目相對,我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那股絕望氣息,他的感覺就如同陳文瞪我的時候那種感覺。
墮入的是無邊的煉獄,圍繞的是無盡的業火,耳畔傳來的是鬼神的哭喊聲。
葉城的臉色在我的眼神之下明顯變化,眼睛凹陷了進去,好似幾天沒能閉眼,眼裡全是紅色,眼圈周圍也化作了烏黑,臉色蒼白如紙。
“在我上任檢驗的時候,我就可以殺掉你,現在你真正該死了,動我身邊的人,都得死。”
我將那塊玉石最後一點力量全都耗盡,葉城的魂魄全被攝魂術震散了,倒在了地上。
我閉眼緩解一下眼中的酸澀,然後到馬蘇蘇旁邊:“我們走吧。”
馬蘇蘇恩了聲。
我帶著她離開。
朱允炆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