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你姐姐不能投胎的話,肯定還在陰司遊蕩,陰司恐怖異常,她危險得很!”
這才剛從陰司出來,又要到陰司去,不過這次去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了,陳文雖然因為我在陰司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但是知道我的人並不多,知道我的名字的,更是隻有那麼幾個。
他們記住的,大多都只是陳振邦和陳文,對陳浩這個名字,大多沒有什麼印象,所以,這次去陰司,一樣還是重頭開始。
陳文給定我的時間是三天時間,如果三天時間沒有找到我姐姐的話,不管成與不成,都要立即返回。
返回不了,他才會來救我。
到了土地廟前,我對陳文說;“我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恩!”陳文點了點頭,“沒事,如果你死了,我讓整個陰司給你陪葬。”
我很是無語,說:“我的意思是,你隨便給我個什麼判官啥的職位,我也能方便行事一些。”
陳文看著我一笑:“小子,不要老想著在我庇護下做事情,我只會幫你做你解決不了的事情,這種小事情,你需要自己解決,如你這樣,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也活不了了?”
我笑了笑:“哪兒能死。”
陳文又說:“上次你在陰司行騙的手段,連我都佩服得很,事實證明,沒我你能做成事情。”
他都這麼說了,我只好揹著行囊下陰司。
因為這邊的城隍已經認識我了,陳文不得已只能送我過去。
他們敢對我動手,可不敢對陳文動手。
因為我姐姐是在巴蜀那邊的土地廟下的陰司的,自然要趕到那裡去找他。
陳文將路線告訴給了我,然後轉身回了陽間。
等他走後,張嫣從扳指中出來,對我說:“陳浩,你不覺得陳大哥今天有點反常嗎?”
我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今天他說話,行事都比平日要匆忙很多,幾乎是當時決定,當時就讓我來了陰司。
不過張嫣這警惕性太高了一些,她不提醒,我還沒發現。
“可能是他要解決什麼事情,才把我們支開吧,他不會遇到麻煩的,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我說。
陰司沒有交通工具,一切只能靠步行,不過陰司的交通系統跟陽間很不一樣,每一個縣之間都是獨立的,如果想要從這個縣進入另外一個縣,需要到各個縣之間的驛館去通報,有了文牒後,行走陰司的官道,可以節約很長時間。
上次我們就吃了這個虧,跟那副司殿還有城隍直接步行,沒有從陰司的官道行走。
到了奉川陰司驛站,跟這裡看守的陰差說:“我們要去巴蜀。”
陰司卻看著我們,說:“你是陰司官員?不是陰司官員,不能從驛站過去。”
這裡還要陰司的官員才能過?倒是第一次聽說。
難道我才結束了騙局,現在又要開始行騙了嗎?
不過身上沒有任何文書了,連之前的通關文牒都已經給了別人,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了一疊陰陽錢,說:“我跟巴蜀的靳寒首領關係不錯,還麻煩通融通融。”
這倆陰差撇了一眼我手裡的陰陽錢,不屑一顧:“要是過去,你在那邊闖出什麼禍事來,我們可負擔不起,不行。”
我再拿出了一疊來:“不會的,兩位請放心!”
這倆陰差明明心動了,不過卻貪得無厭,繼續說:“不行!”
我身上沒帶陰陽錢,上次陳文留下的那些,都還在酆都城裡面,見他們還是拒絕,我笑了笑:“真不行?”
他們見我語氣有些冷冽,瞥了我一眼:“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可不要在這裡鬧事,不然打死你。”
“嫣兒!”我喊了聲。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