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戈,撫弄。
“啊……”墨離猛地就是一陣刻骨銘心的顫抖,喘息連連。這具身體雖非完畢之軀,卻和處子沒什麼區別,吹彈得破,敏感的很,哪裡受得住這上下夾擊?
墨離狠狠地咬著唇,忍著那一bobo的麻癢襲身而來,卻只是搖頭,白髮婆娑,不再掙扎。
雖然她和他僅僅見了兩面,今天這是第二次,就比一夜、情多了一天時間,可期間的各種愛恨糾纏,他的寵他的溺,他那掏心置肺的滿腔愛意,她盡數感受到了;而她本就對軒轅隕有些小心動,加上今天的各種抉擇,她因霖霖之死而產生的內疚心理,他的毫不責怪反而勸慰,他那說不完道不盡的好,早就俘獲了墨離的芳心。
“嗯……”墨離又發出一陣嬌吟來,一個ying侹的灼烈,從後面抵住了她。
幾乎同時,軒轅隕手腳並用,開始扯抹胸,挑水褲。
“真……真的是今天嗎?改……改天好不好?這裡畢竟是……”墨離顫顫巍巍,申銀連連,話都說不完整。
軒轅隕雙肩一晃全身光條條,“離兒,逝者已矣,你若永遠過不了心裡那個坎兒,又怎能和我並駕齊驅走向未來?我倒覺得今天是個好機會,可以消除心魔……”
“就……就在這裡?”墨離媚眼如絲,心裡亦生起絲絲縷縷的渴望,卻還是有些小糾結。
你丫在地獄呆久了這麼猛悍,姑娘還一黃花大閨女呢,野戰也太那什麼了吧!
軒轅隕嘴唇開合,念動咒語,手裡浮現出一道血紅色的披風來,恰恰是當日他在小蓬萊為墨離提純幻氣淬體雜質的時候用的那條。
他小心翼翼地把披風鋪在海水裡,然後把墨離輕輕放了上去,“嗯,就在這裡,天為蓋,水為廬,地獄冥王的披風當婚床,多有意境多有魄力?”說著,軒轅隕便壓到了墨離身上。
“外面的人看不到?”墨離掃了眼那黑色罡氣結界。
“勞資人格保證!”隕哥哥說著就咬了口那劇烈起伏的酥、胸,他軒轅隕有兩個自信,一是修為二是男人活,這兩個是尊嚴的底限,誰若觸及,必定嚴懲!
“啊--”墨離被咬的身心俱顫,伸手就抱住了軒轅隕光禿禿的背,她發誓這個只是軀體反應,絕對不是勾、引!
“那,那來吧……”墨離噙著軒轅隕胸前的葡萄乾,以此抵禦海浪般洶湧的襲身快意,小嘴嘀咕著,“男人就是不行,長這麼點……”
“我等下會告訴你什麼叫做行!”軒轅隕臉一紅,湊到墨離耳邊,喃喃道:“決定了,今天?”
他要的不是一個人,一個身體,而是連帶著身體的她的心,若她執念不散,那他就不動,十八年都能熬過,他有的是耐心!
“切,你以為我是矯揉造作的虛偽女人嘛?我告訴你,我要麼封心鎖愛誰也不理,要愛就肯定掏心掏肺全身心投入,既然話說開了挑透了,你喜歡我,我也中意你,不給你怎麼著?姐可不是矯情的人,踐人才矯情!”
“不虧是我的離兒……”軒轅隕嘴角淺笑,黑眸中的慾念卻灼灼,聽著墨離如此豪爽豁達的心聲,所有的繽紛世事,愛恨糾纏,全然吹散,再也不復。
不過,男人的黑眸突然一眨,一絲狡黠驚鴻一瞥,迷離中的墨離未曾發現,她墨離是大大方方的人,一旦決定付出真心,那就不會藏著掖著,她反而開始期待起來……
血紅披風隨水汩汩,此起彼伏,綻放出比新婚房,比紅地毯,比錦繡羅帳更浪漫,更溫情,更濃烈的春意來。
軒轅隕紅唇湊到墨離耳邊,輕輕地咬,添,呵氣,兩手左右一個,握著團棉花糖也似柔軟跳躍的飽滿,上下期間,揉捏並用,那冰涼的指尖,更是湊到上面的倍蕾上,肆意的左右婆娑,撫弄……
幾乎同時,身下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