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老守在這兒吧。”錢坤向王清華投來一絲恐懼的眼神。錢坤雖然整天囂張的不可一世,卻總是自己欺負別人,何況在x市,還有老爺子撐腰,即便是有什麼事情,給老爺子打個電話,馬上就會有人來救駕,即便是打不過人家,扔些鈔票也就萬事大吉了。
現在可是在首都,錢百萬也是鞭長莫及了。王清華想了想,也沒有跟錢坤說什麼,把鐵棍交給錢坤叮囑道:“如果發現有一個人膽敢往上爬一步,馬上往死地打。明白嗎?千萬不能手軟。”
錢坤手裡緊緊地握著鐵棍,已經是一腦門子的汗水了,還是使勁地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些人一旦上來,肯定不會有他們兩個的好果子吃。
王清華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程豔嬌。這種事情如果給羅榮天說一下不是不能解決問題,但肯定會走很多政府程式,到時候在羅榮天跟前的面子就丟大了。如果羅榮天再給爺爺龍騰躍說一下,就更麻煩了。程豔嬌在中紀委工作,雖然不是什麼領導,但也肯定有各種各樣的關係,再讓錢坤老子出些錢也能擺平。
“喂,程……豔嬌嗎?我是清華。”電話接通後,王清華聲音僵硬地說道。
“哦,怎麼想起主動給我打電話了?”程豔嬌嬌怪道。
情急之下,王清華不想跟程豔嬌說過多的廢話,就把事情的簡單經過給程豔嬌敘述了一遍。不想程豔嬌一聽王清華在天堂鳥被圍困,撂下一句:“活該!”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三哥,怎麼樣了?嫂子答應救我們了嗎?”錢坤雖然眼睛盯著上樓的口子,兩隻耳朵並沒有閒著,剛才王清華跟程豔嬌的通話早就聽的一清二楚了。
“沒問題,你放心好了。”王清華這樣說,一方面是不相信程豔嬌會不過來,另一方也是為了安慰錢坤。
“這就好,這就好……”錢坤終於鬆了一口氣,抬起胳膊在額頭上擦了擦汗水。就在此時,下面一個打手頭上頂一個警用盾牌趁機爬了上來。王清華急忙從錢坤手中躲過鐵棍,想警用盾牌上面狠狠地捅了一棍。警用盾牌自然不會輕易被捅破,但是剛要爬上來的打手,也被王清華捅了下去。
下面馬上就開始有人叫罵:“小子,有種不要做縮頭烏龜,下來咱們單挑!”
草,王清華鼻子冷哼了一聲,鬼才會相信你這樣的鬼話。單挑?單挑來這麼多人幹什麼。這不是糊弄鬼嗎。
“警告你們,最好給我退後,再往前走半步,小心我不客氣。”王清華冷冷地警告道。
其中一個滿身紋身打手,抬頭看著王清華不可一世道:“你不是很能打嗎。老子不信。有種你下來。”說著就往前走了兩步,正好站在了上樓的口子下面。王清華也不跟他廢話,從地上撿起剛才的磚頭,一甩手下面紮了下去,正好紮在那打手的左肩之上。一個人怎麼也承受不起如此重擊,肩膀一斜,怪叫一聲摔倒在地。其他人也不敢上去扶,唯恐王清華再摔下來一塊磚頭。磚頭紮在肩膀上還好好說,要是紮在腦袋上,哪有不一命歸西的道理。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忽然從樓下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轟鳴聲,錢坤往下面看了一下,就驚叫了起來道:“我的那個親孃啊,三哥,你也太牛了吧!”
王清華不知道錢坤為何如此大呼小叫的,抬眼向樓下看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讓自己也幾乎驚呆了。只見樓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兩輛荷槍實彈的裝甲車,一隊一隊的軍人正邁著鏗鏘的步伐,嘩啦嘩啦地往進走,那些軍人雖看上去風塵僕僕,卻也不顯半點疲態,看樣子起碼有一個營的人。接著進來一輛軍綠色的獵豹越野。王清華定睛一眼,正是程豔嬌父母的座駕。接著程豔嬌跟一箇中年男人,從車裡面下來了。
“奶奶的,我就知道這妮子會來的。”王清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