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望書的父親。
自己那個草包兄長。
的確,出身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能力才是。
如果是別人,他可能會鬆口同意。
但江叢羨,不行。
他斷不會讓自己的侄女和一個精神理智隨時會崩塌的人在一起。
江叢羨就像是一個未知的炸/彈,他的病只要一天不好,就總有爆炸的那一天。
「那你的病呢,你有把握治好嗎,有把握在治好之前不發病嗎?」
江叢羨手抵著菸灰缸:「二叔,您這話說的有點為難人。」
「連你自己都辦法去承諾這件事,我怎麼可能讓我侄女和你在一起。」
他一退再退:「我會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減少發病的次數。」
「儘量這兩個字沒有任何信服力。」
江叢羨覺得今天的自己足夠好說話,也完全按照「尊老愛幼」這四個字來了。
「我相信您也瞭解過這個病,在治好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言之鑿鑿的去保證不發病,哪怕是醫生。」
特助敲門進來,把美式放在桌上,然後離開。
現磨咖啡的香味溢滿了辦公室。
「您是林望書的二叔,所以我尊敬您,也叫您一聲二叔,一再退讓。我知道您今天過來是為了什麼,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回答,我不會和林望書分別。」
當然,凡事都不會太絕對,他也不會講話說的毫無保留,於是給了他第二種解決方式:「除非我死了。」
他夠堅決,也夠固執。
除了死亡,沒有什麼能把他從林望書身邊帶走。
答案從一開始就是這個了。
林望書剛住進他家裡時,他的潛意識裡便這麼認為了。
除非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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