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一條條細長妖冶的紋路,彷彿會舞動那般,一條條如同蛇美人那樣。
上官信挑了挑眉,原來真的是一顆心啊!看那些紋路,大概是她心臟周圍的血管。他果然沒猜錯,他之所以這樣,只是想認證一下他的想法。“你……是那小娃的心魔產生的吧!”他故意戲玩的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孤離的臉色險沉了下來,剛想反身來個回擊打暈上官信,只是他更快手一步,手一個用力打到她的後腦勺便把她打暈了過去。
他得意的笑著,“小娃,敢跟本座玩花樣。”然後便轉頭望向門外,聲音冷漠的道:“進來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站在門外的滕罡臉色有些難看,但皺了一下眉還是推門進去了。“公子。”他半跪道。
“把她帶去冷府的法堂。”他抓起孤離的小手臂便扔給滕罡。
滕罡趕緊上前接住抱在懷裡,聲音有些不確定的道:“公子,真的去法堂嗎?那個地方基本進了人就不能出來了。”
但上官信卻輕噗一聲,不屑的說:“你想讓真的五小姐回來就送她去,否則被這個不屬於這世間的野靈佔倨身體久了,她死亡也是遲早的事。”
野靈,本不該屬於這世間,因為這樣的人心狠冷漠,陰險毒辣,為人有仇必報,禍亂人間。它是由一個人心裡積壓了太多負面情緒而產生的,但是也不容易出現,除非有極者去喚醒它,它就會佔據原主人的身體,為惡多端。
極者,據他所知,這天凌大陸唯一修煉極者的只有那六皇子申易天!怎麼又是他?他到底與五小姐有何仇恨,要如此置她於死地?
滕罡思慮了許久,才勉強的點一下頭起身就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上官信便快速走到案臺上,執起筆便在紙上快速寫下幾個字,只見裡面寫道:
左尚書大人,因五小姐今日來訪侄兒家,看到侄兒家的稀罕的水鵑花快要開苞,便在此借宿幾天,小侄定當好生照料五小姐的。
侄兒上官信致上
他放下筆,便叫下人過來送去冷府。
冷府
“你說這四夫人也真是的,沒事幹嘛說大小姐的壞話啊!現在好了,都給處死了。”一個丫鬟對另一個同行的丫鬟竊竊私語道。
“噓,你以後還是別亂說,咱們只是丫鬟,小心被聽到了下場會更慘。”另一個緊張兮兮的說道。
“好好,那趕緊走吧!”說著,便扯著她快速離去。
那兩個丫鬟才沒走多久,滕罡便從旁邊的圍牆一個翻身便躍了進來,他向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後便扛著孤離快速往法堂方向走去。
滕罡看著那古樸的大門,這不知道進了多少冷家人的後代了,可是距今還沒有一個人能出來的,就算以前有個人剛剛衝到門口要出來的時候,身後突然一個凌氣,他便倒在了門邊了。裡面到底有什麼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進去了一定沒命出來,故此許多人連這門都不敢靠近,就怕突然跑出個什麼怪物。
滕罡望了一眼在自己肩上昏迷的孤離,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可隨後又想到了那野靈。一咬牙,他便上前推開那扇門,把孤離抱在懷中,望著她那彷彿熟眼的樣子,眼中不禁湧上一些熱淚,她只是小孩而已。
緩緩把她放下,然後關上門,轉身走了幾步,又不忍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緊閉的門。一咬牙,躍起身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五小姐,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屬下也去下面陪你。
這世上能有如此忠心的人大概只有滕罡了,但他卻也不忠心,也不該忠心於誰,他就是一個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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