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得被呂氏看透了,會缺失做兄長的尊嚴。
呂氏平時不會這樣做,也沒有必要。
但她清楚普通的公事不至於讓兄長面上出現這副疲憊的神情,必然是有關九孃的事情。
種種原因讓她做出了這個選擇。
許谷誠耳聰目明,自然聽到了小廝後退和一個身沉卻可以放輕腳步的人的人靠近,略微一想便知道了呂氏的安排。
但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會心一笑。呂氏一走,呂夷簡就一臉愁雲地看向許谷誠:“九娘那孩子聽了外面的傳言,這幾日待在屋裡不出來,如何是好。”
他覺得事情有內情,卻從女兒那裡問不出什麼,這才來了,許家。許谷誠也知道那日呂九娘與許諾是一同出去的,對那日發生的事還算了解,一臉認真道:“你以為事情如何?”
呂夷簡一口喝乾茶盞中的熱茶,若有所思道:“九娘這孩子是怎樣的脾性我還算清楚,如果外面所言為虛,她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至少不會在府裡拘束自己的行為。”
“你認為她真的去了晚香樓?”許谷誠心中有些想法,想看看呂夷簡是怎麼看的。
“不一定,但她當日一定做了不該做的事,否則不會是如今這般,不會用這種方式檢討和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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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夷簡說話時面上露出無奈之色。
他真是把呂九娘當寶貝養的。
既像女兒那般疼愛,又交給她男孩兒該學的東西,寵女兒寵的不像話,如今見女兒這幅模樣,他作為父親想開導卻也怕開導偏了,只能先來許家問問清楚那日的情況。
許谷誠也是個寵女兒的,自然能體會呂夷簡如今的心情,就道:“呂家雖然堅信清者自清,不屑於外面的傳言,但這畢竟有關九孃的閨譽,你我先把傳言壓壓。”
“好。我是這樣想的,胡家三娘那個孩子活絡,平日裡也穿男裝,六娘和九娘與她在一起也不是沒有穿男裝的可能,至於正月十五到晚香樓看煙火也不是什麼錯,但我平日對九娘要求的嚴,怕她心裡過不去這道坎。”
呂夷簡說了會突然又道:“巡邏的人十六那日早晨在街上看到了血跡,順著血跡到了屋頂上,發現打鬥的痕跡,現在正在查,忙得焦頭爛額,否則我也不至於到了今日才來。”
許谷誠聽罷神色一緊,許諾當晚回來時來映誠院請安,他當時似乎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那日可有在旁處發現血跡?”
“沒有,就那一個地方。”(未完待續)
ps:前兩天夜爬了次泰山,還不錯,就是腿到現在還疼。其實作者是想說斷更了對不起的。這幾天沒有上網,謝謝大家端午送的粽子紅包。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