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下來。然後我交到姨娘手裡,她卻失手把它打碎了,然後又誣陷是我打碎的。我怕三哥罵我,便把蕭姨娘準備好的一個一模一樣的玉墜拿給三哥。可是,三哥戴上那玉墜後沒幾天,就開始發病了。我開始還沒以為然,前些天姨娘為了讓我陷害三嫂,便說三哥的病是我害的,是我讓三哥把帶毒的玉墜戴了這麼多年。如果我不聽她的,她就要把這事告訴三哥,我害怕三哥傷心和失望的目光,所有愧疚都困擾著我,我不敢面對三哥的責罵,只好答應了同她一起陷害三嫂。”
她捂住臉,“三哥,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殺了我吧,我死不足惜。”
安平候一巴掌狠狠摑在她臉上,“孽障!”
這些事徹底暴露,整個屋子裡的人都鴉雀無聲,唯獨蕭氏一個人軟癱在地上,安平候一腳就踹向她胸窩,早已叫不知何時進來的傅長亭拉住,他帶著傷懇求道:“爹,請您看在她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份上,饒過她吧。”
安平候心中的怒火如何能平息,他一巴掌就甩在傅長亭本未消腫的臉上,然後再回身一腳,仍是踹向了蕭氏的胸窩,咬牙道:“毒婦!看來你不僅害了譽兒,還想再來害他媳婦!毒婦!毒婦!”
他氣得已經再說不出其他的話,只一個勁的叫著毒婦。馬皇后手指在在袖底快要捏碎,但她依然保持著冷靜,淡淡問道:“蕭氏,你說你換下的那玉墜害得傅譽發病,難道那玉墜裡有毒?聽說已經找了不少名醫,都未查出那是毒,你究竟用了什麼高深的手法?又為何要害一個當時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孩子?”
蕭氏捂住胸口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居然還帶著笑,“是啊,傅譽的玉墜是我換下的,那裡面確實有巨毒,可是那又怎麼樣?他中毒這麼多年,以為他還有救麼?”
她轉過身來看安平候,眯著眼睛口齒凌厲道:“候爺,妾身跟著你這麼多年,我得到了什麼?當年我們也曾海誓山盟,我為你生下了兩子一女,你說只要你再建得一個功業,便會給我正名份。可是你呢,食言而肥的傢伙,只出去一趟,便與那蘭郡主勾搭在了一起,看著她有權勢,有錢財,有美貌,不顧我們諾言,不顧所有人的攔阻,你娶了她,最後就給了我一個妾的名份。”
她笑著,“好,只要能與候爺在一起,這些我便都忍了。可惜的是,那蘭郡主命並不長,蘭郡主死後,候爺便跟失了心一樣,根本就不看我一眼。這麼樣跟著候爺,我又得到了什麼?”
她嘆了口氣,“只有讓傅譽得了病,我兒清言才可以得你這爵位,既然我得不到候爺的關心,那麼候爺就把這爵位留下來也是不錯的。”
安平候又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蕭氏在原地打了一個轉才站穩,她依然笑道:“打吧,打吧,是你只記那蘭郡主的好,所以才害了傅譽,你對長亭他們幾個更是比個外人都不如,現在反正也清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說著就大哭起來,傅璟雯亦哽咽道:“爹,你就別打姨娘了,她都是說的氣話,她哪裡會真的忍心害三弟,定然又是雨嫣使出來的毒計,爹……”
楊貴妃沉著臉,太子妃沒料到事情會這麼樣發展,拓跋越起身道:“岳父,你別先氣怒了,這裡不是有洪御醫麼?讓他查查傅譽的那個玉墜不就成了。”
馬皇后微急道:“傅譽,你快拿出他們說的那個玉墜來,看看究竟那個上面有沒有什麼蹊蹺?”
傅譽和九雅對視一眼,那玉墜自從取下後便沒帶在身上,此時哪裡又拿得出來?如果拿不出來,那些害他的人,豈非就會知道他的毒早已解的事情?若只是蕭氏一個人還好,就怕此事牽涉一廣,別人會要下更猛烈的殺手。
九雅趕緊單膝跪地一臉悽切道:“皇后娘娘,請先把眼前的事查清楚了再問相公的事,臣婦現在也豁出去了,至於忠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