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九雅憤怒地盯著他,“什麼叫我一句話,什麼叫她能緊守女子的三從四德?你這個齷齪的男人,你娶她如果不能尊重她,整日在外面鬼混,她嫁給你做什麼?要你這樣的男人何用?”
寒子鴉目光逼人,光亮大甚,“少奶奶不能用你那一套看男人的眼光去看我,就好比這世間的好男人只有一個少爺,好女人只有一個少奶奶一樣,你不能把我變成第二個少爺,也不能把雨蝶變成第二個少奶奶。我們凡夫俗子,都只能隨著大流走,男人風流是多情,女人順夫是天經地義,像雨蝶那樣普通的女子,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那便是她自討苦吃!”
他話音未落,九雅怒得一巴掌就摑了上去,只聽“啪”地一聲,寒子鴉臉上結結實實捱了個正著。
“混蛋!世界怎麼還有你這樣的混蛋!雨蝶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也不會對你這樣普通的男人有此要求!如果你打主意這樣待她,就算雨蝶答應嫁給你,我也不允許,我養她,我養她一輩子,你這樣的男人配不上她,你去死吧!”
她氣得無以復加,耳邊似乎還在迴盪著雨蝶昨天在街頭壓抑的哭聲,女子若是沒有愛,怎會心甘情願獻出自己?雨蝶滿懷著希望與這個男人好,結果這個男人卻給不了她想要的,身懷有孕,她該有多傷心?可是她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提過一句,抱怨過一聲,多麼堅強的女子,寒子鴉居然說她不好?真是有眼無珠的東西。
寒子鴉十指一根根收緊,眼裡噴著火,咬牙切齒道:“今次我看在少爺的面子上,便不計較這一巴掌,只是請少奶奶把事分清楚,我只是寒子鴉,並不是少爺,雨蝶看得來就嫁,看不來她可自便!”
他掠過她大步離開,九雅只覺這男人打一巴掌還不解恨,平日看他嘻嘻哈哈,還以為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居然是這麼個混蛋。雨蝶和他好之前,就沒有深入瞭解一下嗎?可憐的雨蝶,表面柔弱,卻是心高氣傲得很,這樣的寒子鴉,她真的會嫁嗎?
她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生悶氣,連飯也不想吃,傅譽進來,她也沒理。傅譽一臉沉重,滿腹心事的坐在飯桌著,沒注意到她的不悅,只是沉聲道:“娘子,事情果然有些不妙,剛才大魚他們回來稟報,這新宜看上去一派死沉平靜,可是四周城門都看守得很緊。就連黃大人派往盧邑的人也被人莫名在城外五里地殺了,這事真的透著不尋常。”
九雅這才從煩悶中強自脫離出來,給他倒了一杯茶,吃驚道:“黃大人派往盧邑的人被殺?那可是羽林軍,皇上的人,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連等事也幹得出來?”
傅譽握著茶杯,“九雅,你覺沒覺得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事?”
“就是二哥,那晚我明明把他殺大哥的事說了出來,而且爹也看了二嫂記的那個本子,完全可以確認二哥的惡行,結果,恰巧在爹要對二哥質問的時候,那位齊通大人就來了。然後爹就被請進了皇宮,接著就是二哥被釋放,爹也沒再針對此事問他一句。二哥反而還能被派到這邊來……”
九雅蹙著眉,“你的意思是說,二哥有皇上相幫,然後皇上又壓制了爹,讓爹無法再對二哥有所責問,這是怎麼回事?”
傅譽點頭,“看來我們果然是中了狗皇帝的計,華太醫說我們無法與那人鬥,定然就是指皇上。我們一進入新宜,就已經入了別人的甕。”
九雅想了想,道:“依我看,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不是有人連羽林軍都敢殺麼?若是皇上的意思,斷沒有阻止黃大人前去探聽齊王訊息的道理,所以我覺得,這裡面應該還滲染了另一股勢力,正在混水摸魚。”
傅譽一笑,“這皇廷之中,希望齊王敗北死在盧邑的,就只有一個太子,你是說,是太子在混水摸魚?”
九雅也笑了,“相公最聰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