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有個致命弱點。”
“他是個瞎子!”
“瞎子?怎麼可能?”流無情可是親眼見過玄陰的身手,那出手速度和反映的敏捷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他怎麼會是瞎子?
“你別不相信,蝙蝠都是瞎子,他們不是想我們這樣用眼睛看的,而是用聲波看的。”蒲老大又拍了拍胸脯,驕傲的說道:“而我蒲老大,在聲波方面的天賦是無與倫比的,別看他在你們這些小娃娃眼中不的了,在我面前只不過是個瞎子,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那個畢夜老祖來了,我也能把它打個屁滾尿流!”
聽見蒲老大的吹噓,這次熊元竟然出奇的沒有進行任何反駁,而是驚人的認可道:“不錯,有臭蛤蟆這個大剋星在,那個玄陰死定了!”
流無情剛剛也領教過蒲老大的聲波絕技,心知那武技神通絕非小可,但料想有輕鬆擺平玄陰還有些困難,不過既然連熊元都承認了蒲老大是玄陰的大剋星,那這一次玄陰老魔看來是真的死到臨頭了。
想到這,流無情的心又輕鬆了許多,沒想到在魔熊族人眼中,強橫的玄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來這要按照自己的計劃,贏得戰爭的勝利也一定了。
這時候突聽背後一陣陣鐵棍頓地的‘哆哆’聲傳來,跟著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流兄弟,老夫找你找得好辛苦,你怎麼跑到這來了?”來者正是四伯溫炫。
見到四伯過來,蒲老大裂了裂大嘴,吐了吐舌頭後急忙開溜道:“我可要走啦,老大我最怕的就是四伯,流兄弟咱們改日再見。”說完便一溜煙的竄了出去,眨眼間便沒了身影。
流無情笑了笑,心想為何人人都怕四伯呢,這老先生很和藹啊,又不兇。他對溫炫拱了拱手,拜謁道:“老先生急著找在下不知道有何吩咐?”
溫炫白了他一眼,責怪道:“你這小子怎麼就這樣走了,老夫不是說了今後對你馬首、、、、、、那個、、、、、、那個地玄丹老夫帶來了,你傷的很重,快快服用吧。”其實他想說的是馬首是瞻,這正是當日兩人的賭約。
溫炫活了幾百年,從來都是願賭服輸,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日他終於忍不住來找流無情,但話說到一半卻怎麼也拉不下面子,所以只要轉移話題到地玄丹上。
熊元站在一旁真是驚呆了:“這老頑固什麼時候向別人妥協過?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流無情聽見他吞吞吐吐的話,心中已然明白這老者的來意,當即接過地玄丹,道:“老前輩不要將那天的事放在心上,晚輩更不敢對前發號施令,還請前輩不要再提那些事了,不然晚輩真的要無地自容了,晚輩還要謝謝前輩的丹藥,有了此藥,想必我的傷一定會很快復原。”這幾句話不但客客氣氣,而且自然大度,無疑顯示了流無情的風範姿態。
誰知道溫炫卻急了,竟然怒道:“哼!老夫從來都是說一是一,既然輸了,就要願賭服輸,既然說過要馬首是瞻,就不會反悔。”
“這、、、、、、”流無情還真有些為難了,要自己號令一個金丹巔峰的兇獸,雖然想起來很好,但他畢竟是熊元的四伯,魔熊嶺的元老,自己絕不能以下犯上,不然就是不識好歹了,這樣於開戰大計無益。
“請前輩不要讓晚輩為難。”流無情再三請求道。
“什麼為難不為難的,你難道想讓老夫背上違背誓言的惡名?”這老傢伙看來是真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