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算是貌美如花芳齡二八的搶手貨,按理說,不該是那樣的啊。
巴圖大娘說一夜三四回那種東西,我就不想了。但是,仔細回想一下,一般情況下,咳,我們都只做一回的。
嗚嗚,完了,完了,他是不是不喜歡我~
還是說,嗚嗚,他不行~
。
“小娘子啊,別哭別哭,有巴圖大娘在什麼都別擔心!”
撲上去,“巴圖大娘,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
巴圖大娘神神秘秘地拽著我的手神經兮兮地來到她的帳子裡,在翻箱倒櫃將近一炷香時間之後,她拿出一袋我很是瞭解但又很是不熟悉的東西,“快快,這是巴圖大娘的寶貝,今日贈給你了!”
我抖著手戰戰兢兢地拿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咳。
牛鞭?
嗚嗚,我要是拿這個去給他吃,他會不會打死我?T-T
。
然而事實上,我還是低估了蒙古婦女的行動能力。
在我欲哭無淚苦思冥想怎麼拒絕的時候,巴圖大娘已經迅速算好份量把那種詭異的東西扔進了鍋子裡。
所以,在我繼續對著那口大鍋發呆。
嗯,這好歹是藥材吧?作為一個專業的(末言:咳!念想:死開!)有醫德的有學識的未來神醫,我不得不對這煎藥的器物提出質疑。如果沒錯的話,我剛才見著巴圖大娘往裡邊煮過羊奶。
啊,餓滴神吶~你乾脆給個雷劈死我比較爽快吧!
我對著大鍋望而興嘆又望而興嘆,外頭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巴圖大叔回來了,我生生瞅著巴圖大娘的眼睛亮了亮,緊接著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拖出了帳子,以標準的媳婦姿態守在了帳門口。
笑聲越來越近。走在前邊的是巴圖大伯,標準的蒙古漢子,大鬍子大臂膀,看起來很有親切感。走在後邊的是黃藥師,微微抿著唇,連笑也是一幅淡淡的神情。
他們漸漸靠近,我剛剛露出個笑臉,就被後邊使勁兒推了一下,撲到了,咳,巴圖大叔懷裡。
“呵呵。”我摸摸頭,乾笑,“你們回來啦!”下一秒就被那人提了出來。
“哈哈哈~”那是巴圖大娘和巴圖大伯開懷大笑的聲音,竊竊私語之後,他們先進了帳子。
“那個,剛才是巴圖大娘推我~”我萬分委屈。
他若無其事地整整我亂了的衣服,淡淡地說,“看見了。”
我把手繞到他脖子上,使勁兒蹭,“今天上午你去哪兒了?”
他把我拽下來,吐出兩個字,“放羊。”
我估計這會兒子我的眼睛得瞪得像銅鈴那般大才應景。
可是還是忍不住笑出來,“噗,放羊。”
他掐掐我的臉,似乎已經習慣了我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直接拉著我進了帳子。
鍋子裡的東西還在燉,估計得到下午才能好。
哎喲,我做什麼要想它什麼時候好,那種東西拿去給他吃,我會被打死。
。
我們進來的時候,菜香已經很濃。蒙古人吃飯用的那種小小的圓桌已經佈置好了,上面擺著的菜很豐盛,其中也有我一點點功勞。
譬如說,我負責燒火。
咳,不提這個,今天的菜色很好。
不是那種蒙古最著名的烤全羊,只是一般的小菜。但這菜上上下下都透著一股大草原的風情,讓人吃起來感覺特別好。
“鍋裡在煮什麼?”涼涼的問話打斷我對大草原的所有幻想。
“是……”我捂住身邊巴圖大娘的嘴巴,打馬虎眼,“沒什麼!”
“沒什麼?”有些刻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