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禁字訣一出,誅神劍上紅光先暗復明,赤目修士則將眉頭略皺,再瞧那劍勢,仍是勢不可當,“嗤”的一聲,就從原承天額前掠過,斷去髮絲數根。
原承天見“禁”字無用,心中大為驚駭,若連無界真言也影響不到此此劍,則自己今目休矣。
不過用小我神識探來,那劍上神光分明已生變化,此變化纖毫不可察,唯小我神識勉強能強得出來罷了。
原承天心中一動,暗道:“是了,此劍既是仙庭利器,自然不止一道加持,今日勢必苦戰,又怎能盼著一舉得手?”
心念動處,再施禁字訣一道,同時腳步獵風步已出,此步法原源自獵風,但經原承天去蕪存菁,細加變化,已與獵風所創大為不同。在這方寸之地周旋變化,這步法已有鬼神莫測之功。更兼得原承天暗將避字訣夾雜在步法之中,故而那步法轉換,端得是快得不可思議,已遠超人力極限了。
因此那誅神劍雖是來勢洶洶,若想將原承天一劍斬殺,亦是痴人說夢罷了。但原承天真玄大耗,亦是不言而喻。
原承天於步法轉換之際,連施七道禁字訣,每施一道,那誅神劍上的神光就變化一番,但總是先暗復明,劍上仍是血紅一片,似乎不受任何影響。
但原承天的小我神識已探得分明,此劍與初現之時大不相同,血光雖在,其性已變,那劍速雖是不減,劍上的加持之功則是被禁去大半了。
原承天心中讚歎,“不想此劍竟有無數道加持,若非我堅持已見,連用七字禁字訣,又如何能應對此劍。”
常人若是連施兩三道禁字訣,見仍是改變不了局勢,定會另想他法,可見那心思若是過於靈活,亦非好事,“堅持”二字說來容易,其實卻是世界至難之事。
等到用到第七顫禁字訣來,那誅神劍果然來勢略緩,轉換之際,更是凝重如山,已非剛才輕若一羽可比。
原承天正自歡喜,忽覺腳下一窒,那步法竟然跨不出去了。
原來剛才原承天一心來救無那,強行動凌虛步法來源,法力損傷不少,而輪番大戰之下,當初法力受損的因果就此顯現出來,雖有聚靈幡在側,體內真玄仍是難敷其用。
因此雖是連施七道禁字真言,緩去誅神劍的來勢,但原承天腳步既頓,前番辛苦,豈不是化為勿有。
赤目修士殺生無數,最擅窺人弱處,立時將一劍掠來,原承天雖知閃避之法,奈何腳步難以跟上,那劍鋒分開靈壓罡風,直刺到胸前來。
體內六寶一陣大動,剎時遁出救出,那雷珠飛的最快,徑直打向誅神劍,不想此劍雖失去大半加持,此寶本剩威能不失,劍芒閃耀處,就將雷珠一切為二,原承天受這雷珠被斬之累,體內又是一陣大動。
那誅神劍也只是微微一頓,又再次刺來。
原承天只能強仰餘下五件法身之寶,令其不可輕出,否則再被這誅神劍毀去一兩件法身之寶,此戰必敗無疑。
這時那誅神劍分開罡光,已刺到胸口處,劍身未至,劍芒已到,原承天胸前法袍齊齊碎裂,肌膚一寒,肉身已然綻開,鮮血就此長流。赤目修士一直面無表情,此刻見原承天無可抵擋,不由露出一絲冷笑。
原承天右手急抹法訣,左手則施手印,自上而下,就向那劍身一拍。
只聽“啪”的一聲,那誅神劍就此不動,赤目修士急運此劍,卻又怎能再前進半寸,那劍就似遇到了銅牆鐵壁一般。
原承天此刻也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
原來原承天連番施出禁字訣來,就是為了這次機會,既將誅神劍大半加持壓制住了,正該以鎖字訣反擊。
因此原承天右手便是一個“鎖”字,至於左手,則是一個“持”字。
說來原承天大膽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