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明明醒了,為什麼裝睡?我困了,睡覺!”
他睜開炯炯有神的黑眸,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些許玩味:“火是你點燃的,你要負責把火撲滅才行。”
“我也只是‘輕輕地’親了你兩下,剛才已經被你‘狠狠地’親回來了,就算我吃虧,扯平了!”
“扯平?本王是王爺,你只是縣令,是不是扯平要本王說了算!”
雖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可是這也能用在這方面嗎?真是蠻不講理、霸道無恥。
他邪魅笑著翻身將她壓下,她想要辯駁,卻被他將口牢牢地堵住了。
真想臭罵他一頓,可是原本氣憤不已的夢子寒只是片刻後,便在他嫻熟的帶動下很快有了反應,這不爭氣的身子,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刻跟她作對。
她惱羞成怒的臉在他眼裡顯得分外妖嬈動人,恨不得一夜之間吞噬她所有的美好,不容任何人窺視她的任何一處,哪怕是含羞百媚的容顏。
整個晚上,他不辭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他的體力是不是過於常人,每一次的歡好都要使得她體力不支地睡去。
翌日
額頭的汗水還未乾,陽光灑進屋子照出一床的凌亂,夢子寒好不容易說服慕軒宸先起床,怕引人懷疑。就算不是懷疑她的身份,可能還會被人懷疑是有龍陽癖。
她自己又朝被子裡縮了縮,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著了。不是她不肯起床,而是她根本全身痠軟得像散了架,根本無法起床。
她真懷疑他是故意的,自從他再次遇見她,而她又不肯回去,他每次都要在床上將她狠狠地蹂躪一番才甘心。
午時
經不住五臟六腑不停地催促,夢子寒睜開惺忪的雙眼伸了個懶腰哈欠連連地拖著睏乏的身子起床沐浴。
用好午膳,夢子寒原本懶洋洋地趴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再次小憩,卻被夢謙的一句話給驚醒。
“賢弟,花丞相已經在驛館了”
“花丞相來了?怎麼會這麼快?”夢子寒有些意外,他以為花丞相會再過幾天才來,沒想到昨晚剛有所行動,他就趕來了,莫非是曹榮發現了什麼所以極不可待地想要把她轟下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只能見招拆招了,或許他那麼快過來也是好事,最起碼那些貧民可是早些從那又黑又溼又臭的地方早些脫離。
夢謙蹙了蹙眉又提醒道:“聽說現在滿大街都是貧民在乞討……”
本以為她會大叫起來,沒想到夢子寒只是淺淺笑了笑對他點頭“嗯”了一聲。
夢謙還在疑惑中,夢子寒說道:“大哥呆在縣衙,我去看看。”
“賢弟要小心啊!”夢謙顯然不放心,現在外面的貧民幾乎撐滿了整條街,若是她就這樣出去,他怕那些貧民會傷了她。
夢子寒倒是不以為然再次淡淡一笑後出了門。
外面果然是“熱鬧非凡”,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盛況”一片。官兵們站成一排,看似在阻止他們往驛館前行,可是夢子寒看得出來,他們分明是一步步引導著那些貧民往驛館而去。
聽到如此喧鬧聲,花丞相和花延靜走出了驛館檢視情況,或許連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顯然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
“怎麼回事?”花丞相大怒。
曹榮從官兵群中面露難色地遲疑著走到花丞相面前回道:“恩師,那些貧民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本官上次前來怎麼沒看見?”花丞相橫眉豎眼的模樣還是有些讓人害怕。
曹榮低頭不露聲色地暗笑一下後又答:“聽說是被夢謙……夢大人藏起來了,他可能是怕恩師責罰。”
花丞相的眉頭蹙得更緊,想不到夢謙才上任月餘時間,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