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看吧。”
紀墨終於走下了看臺,趾高氣揚的踏上了中間的場地。這一段路,他足足走了有半個時辰。讓下面的高升等的慘不堪言,氣的
高升一見他下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三千怒火同時湧上心頭:“紀墨,受死吧!”說完就衝了出來。
“且慢!”紀墨一聲大吼,伸出一隻手做靜止狀。
高升停下,大怒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你咋還不喊開始?”紀墨很不滿的對司儀道:“沒見高大少已經等不及的想要捱揍了嗎?”
高升頓時渾身一陣哆嗦,好吧,紀墨,我一定會讓你看看,究竟是誰,等不急的想要捱揍!
司儀臉sè怪異,終於舉起手:“戰鬥開始!”
話音未落,高升就直接等不急的衝了過來,一直衝到紀墨面前,拳頭上帶著的風聲已經吹得紀墨額前頭髮亂舞——
“且慢!”紀墨霹靂一般一聲大喝,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站著。
高升憤恨yù死的只好停手,咬著牙,憤怒的幾乎要無力地道:“你、又、要、做、什、麼?!啊?!”
哪知道就在這時候,紀墨突然飛出一拳,噗的一聲又快又狠的打在了高升的臉上,頓時鼻血狂濺,滿臉桃花開。高升只覺得一陣劇痛,似乎牽扯到了淚腺,眼睛也睜不開了,淚水狂湧而出。
紀墨大笑道:“我是說……且慢……需要我先動手!”再不留情,揉身而上,噗噗噗連續三拳,噗噗連續兩腳,趁著這個高升捂住臉的機會瘋狂打擊。
高升如同沙包一般被打飛了出去。
喧囂的場地突然鴉雀無聲。人人都看著這一幕,個個都是腦袋打結,反應不過來了。
紀墨飛速趕上去,威風凜凜的一腳又踢在高升身上,得意洋洋的大喝:“切!你這**!司儀都說了開始了,我說一句且慢你竟然真聽話?啊?那本少爺讓你去死你咋不去死啊……你這個嗷嗚嗷嗚的二百五……”
高升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急速竄了出去,渾身一陣疼痛難忍,氣的肝都疼了。
但四周看臺上的賭徒們終於明白過來,紛紛叫罵:“紀墨,你好不要臉,你偷襲!”
接著有人反駁:“放你孃的屁!什麼叫做偷襲?這是在決鬥場上,司儀都說了決鬥開始,高升自己不防備能怪的誰?只能說他二百五!別的無話可說;換做你我在場上,會中計嗎?絕對不會!”
這傢伙說的純粹是放屁,這樣的情況,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十有八九的人會中計。
但這番話卻是頓時成功策反一個:“高升你傻啊?……決鬥都開始了你還在做夢呢吧?媽的,紀墨讓你住手你就住手啊?你就這麼聽話啊……他是你的對手不是你爹啊……哎喲餵我的銀子啊……”
高升憤怒的大腦直接充血,飛速的跳了起來,在臉上擦了擦,一張俊臉已經變得血汙滿面猙獰可怖,狂吼一聲,就瘋狂的衝了過來。
“且慢!”紀墨大吼一聲。
但高升現在哪裡還會理他,嗷嗷叫著就衝上來,卻見眼前劍光一閃,頓時身上一痛,急忙後退,刺骨的疼痛感傳來,低頭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大tuǐ上一道劍痕血肉翻卷,竟然幾乎能見到骨頭!
“你……你卑鄙!”高升直接氣糊塗了。這混蛋,居然無聲無息的就拔出了劍。自己氣怒攻心,竟然沒注意他什麼時候拔出了劍。
“我剛才說且慢,是想提醒你……你還沒拔劍呢……”紀墨無辜的聳聳肩膀:“我靠,我這是一片好心啊,諸位,諸位你們見過嗎?我一片好心提醒他拔劍,整個中三天誰不知道我紀墨乃是用劍的啊?他他居然還因為這個罵我,諸位,好人不能做啊,一片好心腸,是定會被人當做驢肝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