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用最原始的打法,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拳一拳的砸下去。
這每一拳不僅是砸在了侯三的臉上,也是砸在了這幫人的臉上,我要打的他們所有人都害怕。
看了一眼沒多少氣的侯三。
我點了點頭,決定停手給老胡一個面子。
他這個傢伙向來不喜歡管閒事,能在這個時候出來制止我應該是有原因的。
反正我估計這個傢伙這輩子見了我都要繞著走了,否則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謝謝兄弟!”
保安隊長大概也沒想到我會賣他這個面子,一時間倒是有點受寵若驚。
趕緊開啟門招呼人進來幫忙,隨後進來了幾個保安,扛著侯三就送往了醫院。
事實也正如我想的那樣,侯三這個傢伙經過這件事之後被我徹底的打怕了,之後每次見到我都感覺腿肚子像灌了鉛一樣,想跑都邁不動腿。
很長一段時間我就如同籠罩他的一種恐懼一樣,甚至一想到我就感到害怕,直到我離開了鳳凰城。
多年以後,我們在旅大市偶遇過一次,我還請他吃了頓飯。
那時的他已經淪落到在小區裡當保安討生活了。
“剛哥,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年有眼無珠的去招惹了你這尊大神!”
“以至於自己已經被嚇破了膽,之後打架連動手的膽量都沒有了,最後無奈只能換個行業討生活了。”
“但是我並不記恨你,相反的是我很感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徹底打醒了,我現在可能就跟我那幫兄弟一樣,早就長眠地下了。”
酒桌上,這個傢伙對我各種千恩萬謝,雖然當初我打的他徹底離開了這個行業,但是和他的那些兄弟相比,至少他還活著。
當然這是後話了。
隨著侯三被抬出去之後,會議室裡再次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剛才揍了半天侯三把我也累的夠嗆。
我抓起會議室白色的桌布擦了擦手,剛才打的太用力了,連我自己的指關節都打破皮了,分不清手上的血到底是我的還是侯三的。
看的娜娜一陣心疼,握著我的手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輕聲的告訴她沒事,隨後將目光掃向會議室裡其他的眾人。
我從桌上拿起候三的彈簧刀,不斷的伸縮把玩著。
而此時會議室的氣氛更是緊張到極致,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只能聽到我手裡的彈簧刀不斷的發出瞬間出鞘的聲音。
而每次彈簧刀出鞘的聲音發出時,總會有些人的腦門上產生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怎麼都不說話了?”
“剛才不都聊的挺開心的嗎?”
“那個誰!你站起來!剛才是你讓我給你表演個節目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