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先是跟喬納蘭行了禮,“先生,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頭兒,他讓我把這份信交給你。”
“他人呢?”喬納蘭接過信問道。
“去了花門山莊,和封姑娘一起的。”趙遠回答完喬納蘭的話,我忙問道,“你們都回了,那麼宋陵他們呢?”
趙遠恍然大悟般的回答,“噢,說是這裡已經沒有他們的事,連同簡毅先行回了四方國。”他們也走了,我在沉浸在傷感之中,花決明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好似有什麼重大發現般。
“先生,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你看大家一起經歷了一番生死劫難,不如在離別之際出去遊玩一趟如何?”
大家一致認為這個主意也是不錯的,於是第二天一早在花決明的帶領下來到了青湖,僱了一艘大船開始遊湖。
船艙裡面的歡聲笑語不斷,喬納蘭被他們團團圍住在做遊戲,而我卻是心情沉悶的來到了船頭,想吹吹風,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當張開雙臂站在船頭感受微風拂過的愜意時,溫一軒笑著搭話道,“看來忘隱姑娘很是煩惱啊,不知在下可否幫到你呢?”
收起鬆懈的姿態,沒有回頭看著前面的風景,“為什麼會是你來送信,沒想到你一個宮廷畫師竟也這般受寵,讓太后放心將任務交給你。”
其實當看到溫一軒出現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他的身份絕不簡單,如此重要的事件,竟會派一個畫師前來。昨晚當他行色匆匆的趕來時,更是讓我詫異不已,對著喬納蘭耳語了幾句,兩個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當即決定提前一天出發。
然而還有一件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原來尋梅口中那個在牢房認識的牢友竟然就是溫一軒,沒有細問他為何會被關押了起來。
只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當時他在德望鎮出現,等我們來到了三柳鎮,喬納蘭隨後也出現了,莫非是他報的信兒。
還在琢磨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溫一軒謙遜道,“承蒙主子看得起,這才委以溫一軒重任。”看著我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不過,在臨行之前有一句話想跟忘隱姑娘講,再入宮闈困難重重,坐穩其位必有準備,否則九死一生。”
對於他的忠告我很是茫然,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說,才要開口問個明白,尋梅出現了,“溫大哥,原來你在這裡,剛才你什麼都沒吃,幸好我給你留了一些,快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看著尋梅熱絡的將點心盤子遞到了溫一軒的跟前,心想還是不要打擾他們單獨相處的好,於是轉身回了船艙。
一進去就被映竹給拉了過去,此時憐松正和趙遠在斗酒,映竹激動的說,“忘隱姐姐你快看,這丫頭又嗜酒了,真不知道從哪裡惹來的這一身子酒氣。”
跟酒鬼一般的憐松早就見怪不怪了,掃了一下四周,喬納蘭和花決明正在下棋,冷謙一個人拿著塊木頭坐在角落裡不知在刻些什麼。
“映竹,見你時常帶著短笛不如吹一段給我聽聽吧。”老實說這一船的人除了我之外,心情低落的應該算是她了。雖然不清楚她跟簡毅之間的聯絡,但隱約能感覺到她極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失落感。
映竹從腰間解下短笛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應允,“好啊,其實我也是遇見他之後才學的,吹的不好忘隱姐姐可不要笑話我啊。”
都說音律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內心,可見映竹對簡毅的情感頗深,若能夠像憐松和趙遠這般在一起就好了。
我們一直嬉戲到夜晚,湖邊燈火輝煌很是璀璨,不遠處有一艘船慢慢的靠近,仔細一看原來是穆家船。
褪下男裝的少將軍恢復了女兒身,做回了穆芷萱,在商佑天的細心攙扶下上了我們的船。爹開懷的笑著跟我講訴,“老夫不得不欽佩木雲皇帝的睿智,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實則將局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