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爺們,哪能一直吊在孃親的腰帶上啊?看看我,跟我娘分開那麼久了,還不是該吃吃,該睡睡。我爺說了,這樣才能當將軍,才會有出息。”
大寶不服氣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家有錢有勢,你從來不害怕有一天你會跟你娘分開,從此再也見不到。我就不成了,家裡窮,大姥姥不止一次說要把我賣進山裡,賣進戲班,若是那樣,我就再也見不到我孃親了。”說到後面,聲音也低沉下來。
楚令智一副你在找藉口的模樣,說道,“阿祿哥哥跟你是一家,他都不像你這樣害怕跟孃親分開。”
大寶衝口而出,“那是因為我不是……”他趕緊用手把嘴捂住,嚥下去了後半句。那是他最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實情。自己不是孃親的親兒子,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他才更害怕。
他沒再說話,眼圈卻紅了。
阿祿知道他為什麼難過,趕緊打岔道,“其實我也害怕跟我娘分開,只是我長大了,害怕就少了些。可大寶還小,以後長大就好了。”又安慰大寶道,“如今咱家也不窮了,楚將軍還當了你爹爹,沒人敢欺負咱們了,大伯孃也不敢那麼說你了。”
楚令智豪氣地說道,“你大姥姥是誰,不用我大哥出面,小爺就能帶著護衛把她家給端了。”
陳阿福走了進去,笑道,“大寶,你看娘給你們帶什麼來了?”
陳大寶一看陳阿福,笑容比外面的旭日還燦爛,張開雙臂叫道,“孃親,孃親,抱抱,抱抱。”嬌得連舌頭都伸不直。若不是他的腿不能動,一定跑得比追風還快。
楚令智聳聳肩,搖搖頭,又撇撇嘴。
陳阿福呵呵笑著把食盒放在桌上,從裡面拿出一大盤小籠包。同他們一起吃完早飯,他們去前院上課,陳阿福又去了小姑娘住的怡然院。兩個院子挨著,幾步便到了。
楚含嫣還在睡覺,她就同宋媽媽、魏氏幾人低聲說了一陣話。待小姑娘醒來後,又同她玩了一會兒,才回了家。
颯颯算是正式嫁進了福園,成為這個家的一分子。不止陳阿福喜歡它,連下人們都喜歡,雖然他們目前還不敢太靠近它。
下晌,王氏又過來找陳阿福,木頭已經運回來了,讓她去看看。她想把追風和颯颯帶去祿園玩,讓颯颯認認門,可追風就是不去。
陳阿福納悶道,“你原來不是很喜歡去找旺財玩的嗎?”
金燕子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它們兄弟反目成仇了,旺財也追求過颯颯,是追風的情敵,只不過颯颯不喜歡它。所以追風現在很不待見旺財呢,覺得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本來陳阿福還在生摳門小東西的氣,不想理它。但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就不淡定了,哈哈笑起來。院子裡的秋月和曾老頭幾人都有些吃驚地望著她。
陳阿福忙笑道,“追風,是不是你怕把媳婦領去祿園,旺財會打它的壞主意?”
追風還聽懂了,立著眼睛衝祿園的方向使勁嚎叫了幾聲,厲害得不得了。
它的樣子把院子裡的人都逗笑了。
曾老頭非常自豪地說道,“咱們家的狗啊,鳥啊,就是比別處的聰明。”
陳阿福來到祿園,看到旺財無精打彩地趴在樹下打磕睡。聽到動靜張開眼,看見是她,又閉著眼睛半夢半醒。不像原來那樣一看她來串門,就高興地甩著尾巴來迎接她。
陳阿福好笑不已,這貨失戀了,還連她都怨上了。
又看到廊下堆了一堆木頭,武木匠父子三人已經被請來了,正低身在翻著木頭。之後的幾個月,他們只做祿園的活計,其它活計都放了下來。
武木匠直起身笑道,“為了給阿福做漂亮傢俱,我前些天還專門抽空去了省城我師兄那裡一趟,看了他們做的傢俱,雕的花紋。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