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吃,四斤都不夠。豬肉燉粉條,燉一大鍋,解饞又經餓。
當滷味一傳出來,兩個小正太就使勁吸著鼻子。
陳阿福覺得豆腐乾差不多入味了,就拿出來一家給他們切了兩片。
另外,她又弄了個涼拌黃瓜,熗白菜,冬瓜油渣湯,二米麵饅頭。品種不多,但量足,味道好。
幹活的幾人吃得高興,都說豆腐乾香,能當肉吃。
晚上,陳名也誇道,“阿福真是個能幹孩子,第一次做滷菜,做出來的味道就比別人做的好吃。”
陳阿福得意道,“那是,這可是我的絕活。”
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去酒樓看看,能不能走穿越女的老路子。
那六個人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把房子修好了。雖然茅草房又小又特別原生態,但那堵土磚牆有一人高,讓陳阿福終於有了些安全感。這個小院,也只有這道牆是她滿意的。家裡開了兩道門,一道是衝外開的大門,一道是衝老房子院子裡開的小門。現在新院子和老院子共用一堵土磚牆。
房子上樑那天請客,不僅陳阿貴的媳婦高氏來幫忙了,連陳阿蘭都來幫忙了。
自從陳阿福病好了,還做出了別緻的針線筐,陳阿蘭來向王氏討教繡活也不在籬笆門外站著了。她會進屋,還會跟陳阿福說笑幾句。
陳阿蘭釋放善意,陳阿福也接受。大房除了胡氏和陳阿菊,其他人都不錯。特別是陳業父子,幹活非常賣力,是真心幫忙。
這天家裡不僅請了陳業一家,還請了陳家幾家族親、高里正家及修房子的幾家人。除了陳業一家都來,其他人家只來一兩個代表,還是擺了四桌。
頭一天王氏問陳名道,“請不請胡老五?都是親戚……若是不請,大嫂肯定會不高興。”家裡原來偶爾請客,都會請胡老五。
陳名說道,“若是以前,看在大哥的面上,也就請了。可上次阿福跟二癩子打架,胡老五公然幫著二癩子訛咱家的錢。他都不認咱是親戚,咱幹啥要認他?”
陳阿福也說道,“娘,你再討好大伯孃都沒用的,她不會記情。那胡家最好離遠些,咱家不管有啥事,都不要跟他家有瓜葛。”
令人沒想到的是,吃飯的時候,胡老五卻舔著臉來了,跟在他身旁的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個少年長得非常不錯,就是眼睛看人黏糊,讓人不喜。他是胡老五的獨子,胡為。
還真是無賴,臉皮夠厚。
胡老五之所以在村裡橫著走,不僅因為他無賴,還因為他的四姐夫是縣城的一個捕快。
胡老五一來就說著漂亮話,“都是親戚,蓋房子也不說一聲,不然我也來幫忙了。”
這些人雖然心裡討厭他,但面上都不願意得罪他,跟他敷衍著。陳名也沒法子,總不能把他攆走。
三桌男人,一桌女人孩子,擺在兩個院子的樹底下,倒也涼爽。陳阿福沒有上桌,也不想上桌。一個因她是主廚,一直在忙碌。還有就是煩陳阿菊,吃得比誰都多,還裝出一副瞧不起這裡的樣子。再一個就是討厭胡為的眼神。
今天滷了豬大腸、豬肝和豆腐乾,這三樣是最受歡迎的。
胡老五邊吃邊說道,“這個滷下水比我在縣城吃的還好吃,有股子特殊的香味,咋做的?”
陳阿福呆在廚房不想理他,但看他不停地問陳名,只得出去說道,“我在鎮上買的滷料,又按著掌櫃說的法子做了,就成了這個味。”然後,說了那個掌櫃的話。
胡老五又對陳名笑道,“阿福是個有福的,不止長得俊,還能幹。”
陳名裝作沒聽見。
請完客,就該準備去府城的事了,王氏後天要帶著阿祿啟程,等他們回來陳阿福母子就搬家。
聽大夫說,阿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