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公主,這在本朝還沒有出現過。若您去皇上和淑妃娘娘那裡靠他一狀,駙馬爺定然討不了好。”
榮昭反手給了那嬤嬤一個嘴巴,喝道,“滾!”想了想,又擦乾眼淚說道,“本宮要淨面更衣,馬上進宮見母妃,見父皇。”
她不是去告狀,她要去挽救她的婚姻,她不想放楚侯爺走,更不想讓人把那天夜裡的事情算在她們母女頭上。
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害怕過。她怕她會徹底失去這個她想了多年,又處心積慮好不容易得到的男人。
楚侯爺直接去了萬青宮。因為他之前與皇上的關係,無論他來皇上的寢宮萬青宮,還是辦公地點乾陽殿,都十分順暢。
此時,皇上正斜倚在龍榻上,太子坐在一旁向他稟報朝中事務。今天有早朝,太子剛下朝沒多久。
他們看到楚侯爺都吃驚不已,因為楚侯爺背了一根樹枝。
皇上問道,“楚愛卿何故如此?”
楚侯爺跪下說道,“皇上,太子殿下,臣罪該萬死。”
太子又問了句,“楚大人這是為何?”
楚侯爺磕了三個頭,說道,“臣義憤填膺,怒火中燒,打了榮昭公主。”
皇上和太子互相望了望,異口同聲問道,“什麼?”他們都覺得自己耳朵聽錯了,別說本朝,就是前朝也沒聽說有打公主的駙馬。
楚侯爺又說道,“榮昭公主婦行有虧,謀害朝臣家眷。先是唆使淑妃娘娘把在微臣兒子家避難的前妻了塵住持逼出定州府,後又讓人放火燒羅家莊,差點將微臣的兒媳婦、孫女、侄子、侄媳婦、了塵住持燒死。幸得上天垂憐,那晚宣兒媳婦突覺心中甚慌,怕有事發生,讓人提前作了準備,一家人才倖免於難。即使這樣,微臣的孫女也嚇壞了,救她的使女也被燒成重傷……”話沒說完,已經哭倒在地。
聽了他的話,皇上驚得坐了起來,太子也站了起來。又異口同聲道,“榮昭,她怎麼敢!”
太子又說道,“若她做了這等惡事,國法難容,天理難容!”
皇上也說道,“愛卿平身,慢慢講,到底是怎麼回事?若她真做了這事,朕會為你作主。”
楚侯爺沒有起身,從上年的大年三十,二皇子黨羽想活捉了塵的事情講起,一直到馬淑妃派內侍去斥責了塵,把了塵逼出楚家住去羅家莊,第二天夜裡羅家莊發生大火的事都講了。
這時,三夫人攙扶著皇后來了,榮昭也攙扶著馬淑妃來了。
對於楚侯爺的指控,馬淑妃和榮昭自是不承認。馬淑妃先是對皇上哭道,“皇上,他們說臣妾和榮昭放火燒人,得拿出證據啊。這個莫虛有的罪名,我們娘兩個不背。燒火的那夥人肯定是二皇子的餘孽,任誰都知道二皇子一黨恨楚駙馬恨毒了。他們拿楚駙馬沒法子,就只得拿楚駙馬的家人出氣了……皇上,您得為臣妾和榮昭作主啊。”
又對楚侯爺哭道,“駙馬,女婿,本宮真的沒派人去燒羅家莊。本宮不傻,怎麼可能今天把了塵攆出楚家,第二天就派人去燒她住的莊子,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生疑嘛。你也不要恨榮昭,本宮派人去斥責了塵,她並不知情。本宮之所以這麼做,還是想讓你和榮昭好好過日子。尋思著那了塵既然已經出家,就不能這樣牽掛著紅塵俗事,一直住在俗界……”
楚三夫人冷笑道,“淑妃娘娘倒是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誰也不是傻子,最想讓了塵死的,除了榮昭,就沒有別人。你們自己做了連環套害人,還死不認帳。”
榮昭說道,“華昌,捉賊捉髒,捉姦捉雙,你這是赤口白牙冤枉人。我雖然看不慣了塵,但還沒狠心到要燒死她的地步。我是真心待楚郎的,為了楚郎,我也不會做那事。”
皇后嘆道,“榮昭,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那樣無辜,姑且不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