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八道什麼?不能這麼說人家。”又向李媒婆道了歉,說道,“小孩子信口雌黃,李大嫂別介意。我們也知道應俊那孩子不錯,勤快,聰明,小小年紀死了爹孃,卻靠自己雙手買了田地。但是,我家阿福現在還不急著找相公,以後再說。”
王氏也說,“謝謝李大嫂了,這樁事確實不成,以後再請李大嫂幫忙。”
李媒婆本以為能拿到手的謝媒錢也沒拿到,只得不高興地走了。
老院子裡幾人的話傳到新院子。
坐在西屋窗邊的陳阿福有些發矇,能把阿祿那麼斯文的孩子氣得說出那些話,也不知道汪應俊是哪號人。問大寶道,“汪應俊是誰?”
陳大寶的臉也氣紅了,翹著嘴說道,“那個汪應俊只比小舅舅高一點,腿有些跛,還特別髒,離老遠就能聞到他身上一股酸臭味,比那個劉二牛還招人煩。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一見他,都躲得老遠,生怕被他臭到。聽說,他從小沒吃的,長大又捨不得吃,所以才不長個兒。他還為自己的個子高興,說做衣裳省布……”
巴拉巴拉,又拉拉雜雜說了一些他摳門的事,死命的掙錢,掙了錢又捨不得用。一年別說吃一兩肉,就是連個蛋都捨不得吃。那身衣裳也是縫了一年又一年,還不願意洗,說洗多了布容易破……
陳阿福知道是誰了,這個人也經常會在自家菜地周圍轉悠。他大概只有一米五多點,特別髒,身上的味道極不好聞。他來陳阿福跟前說話,陳阿福都是屏住呼吸的。
原來他就叫汪應俊。
第七十章 女主和男主
那個人,不說長相,個子,這是爹媽給的。關鍵是太髒,太摳,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就是這樣一號人,還自信地經常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在媒婆的眼裡跟她還男才女貌正相配。自己就那麼差勁?
他孃的!他奶奶的!
陳阿福在心裡狂罵不已,極是不舒坦,讓大寶去找小舅舅玩,她自己回東屋躺下挺屍。
大寶紅著眼圈跟來東屋說,“娘別生氣。小舅舅說得對,那汪應俊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咱不要他就是了。”
陳阿福敷衍地說,“娘不是生氣,只是累了。大寶聽話,去找小舅舅玩。”
王氏走了進來,她也怕女兒生氣。
陳阿福又對她說,“娘,我無事,就是累了,歇歇就好。”
王氏眼圈有些紅了,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我的阿福這麼俊,會找到好後生的。”
陳阿福又道,“嗯,我也這麼覺得。即使找不到也無事,我還有兒子,這輩子我和大寶過就是了。”
等王氏和大寶走了,陳阿福就起身進了空間。
金燕子還在辛苦地忙碌,它的小尖嘴啄在金子上竟然還閃著火花。
陳阿福倚著燕沉香,對它說了今天的鬱悶。她實在憋得太難受,又找不到人訴說,就來跟金燕子唸叨。她也不奢望小東西能聽她絮叨,或是開解自己,就是想說出來心中好過些。
哪成想金燕子一聽這話馬上就停下嘴裡的活計,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小綠豆眼瞪得老大,眼裡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著,還用一扇翅膀捂著小尖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聽完了,它就像聽到什麼笑話,笑得直跳腳,還輕靈得越跳越高。那小嘴張的,都快劈成兩半了。
陳阿福很受傷,氣道,“我都快氣死了,你還這麼高興。”
它笑夠了才停下來,充滿同情地看了陳阿福兩眼,說道,“福媽,人家之前跟了四個主人,都是女的。她們找的男主,個個高大英俊上檔次,不是腹黑王爺,就是深情候爺,還有個是逍遙半仙。後來跟了你,本以為你前輩子能夠找個霸道總裁,等你百年後,讓人家有面子跟下個主人吹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不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