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掙扎著爬到尾端的欄板處把頭探向外面嘔吐起來。士兵們先是吃驚的試圖阻止,後來明白過來,全都一臉厭惡的轉過頭去。
林可歡吐得一塌糊塗,好在卡車沒有開更遠的路,大約行駛二十分鐘後就停了下來。林可歡虛弱的靠在欄板上喘息,隨後欄板被放下來,她被底下的人接住放到了地上。
士兵們全都跳下卡車後鬥,推搡著林可歡往佈滿鐵絲網的高大的圍牆處走去。
相反的方向大約20米的地方,身穿白袍的男人一直把視線停駐在林可歡的背影上,旁邊身穿中校制服的軍官問:“是她嗎?”
白袍男人點點頭。
軍官說:“回去把錢準備好。我可保不了她幾天。”
白袍男人馬上說:“數目太大,但是我會盡快籌齊的。請不要為難她。”軍官冷笑:“這是什麼地方?要想不受苦,就早點滾蛋。”白袍男人咬牙:“我再加1000盧索(當地的幣種)。”軍官冷哼:“別光在這裡動嘴,趕緊取錢去吧。”
白袍男人扭頭就走,軍官站在原處,一臉的貪婪猥瑣。
林可歡一路膽戰心驚的被帶進圍牆內,眼前是呈半球狀被鐵欄和電網嚴密包圍住的中型建築,十幾個全副武裝、虎背熊腰的獄警分佈在其四周,持槍嚴密警戒著。士兵和獄警交接人犯,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林可歡事前已經知道自己將被投進監獄,可是真正面對它的時候,仍然抑制不住發自心底的膽寒。
從進入第一道鐵門開始,順著狹長曲折的過道,又分別經過了三道鐵門,才是監獄的登記室。每經過一道鐵門,咔嚓響亮的開門鎖門聲,都能讓神經緊繃的林可歡打個激靈。帶路的獄警推開登記室的大門,先走進去。林可歡遲疑了一下,馬上就被後面的獄警給推了進去。房門在身後關閉,林可歡在極度恐懼中只能盡力豎起耳朵仔細分辨房間裡的人快速說的阿拉伯語土話是什麼意思。
除了領路的獄警,房間裡還有兩個官階更高的獄官,他們一個坐在桌前,將雙腿交疊著搭上桌子,另一個則一腳沾地的斜坐在桌子上,佔據了桌子的整個右前角。領路獄警大致交代了一下林可歡的來歷,而另外倆人只是聽著,同時上下打量著林可歡,什麼都沒多說。最後桌前的人點點頭,彙報的人敬個禮就退出去了。
林可歡僵硬的站在那裡,視線始終落在前方的桌子腿上,雙腿開始無意識的微微顫抖。
坐在桌前的人把腿放下來,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登記冊,似乎打算一邊問問題,一邊記錄。
“姓名?年齡?……”
林可歡開始猶豫,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裝傻,假裝聽不懂阿拉伯語。但是對方顯然非常沒有耐性,沒有在第一時間聽到回答,就習慣性的用力拍了下桌子,大聲咆哮說:“回答!老實回答問題!”
林可歡嚇壞了,下意識的就乖乖的開口:“可可?林,24歲,我只是醫生,你們抓錯人了,我什麼也沒幹,我……”。
獄官對她後面的話根本不感興趣,或者說不以為然,每個被抓進來的人都會辯解自己是無辜的,連說詞都是驚人的一致,他們早都習慣了。
“脫衣服。”獄官打斷林可歡出於本能的喋喋不休。坐在桌子上的那個人站起來,回身從桌子上的檔案筐裡摸出一個小塑膠袋。他撕開包裝,裡面是一副橡膠手套。
林可歡呆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獄官戴好手套,看見林可歡一動沒動,乾脆自己上前親自動手。
林可歡只退後了兩步,後背就貼上了大門,根本不容她再反應,對方已經逼近,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撕裂了她的裙子。林可歡下意識的尖叫一聲,掙扎推拒對方,立刻臉上就捱了一記耳光,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臀部著實的著地立刻疼痛起來,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