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進大學第一天,就跟他對上了眼,非要做你們家兒媳婦?想來想去,這些理由都夠荒唐的,簡直難於啟齒,不知道伯母聽我這樣說了,會不會嚇得從病床上摔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段戲劇性的情節在寶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寶兒決定立刻取而用之,立刻入戲。
寶兒輕輕地做到病床旁邊,牙齒緊咬下唇,一臉委屈的把頭地靠在伯母的肩膀上。
伯母一看,壞了,難不成學安這小子在學校已經做了對不起咱們寶兒大的事情?伯母一邊用手撫摸著寶兒的秀髮,一邊心疼地安慰到:“你放心,要是學安欺負了你,我和她爸一定饒不了他,你趕快給伯母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寶兒正才端坐在病床前,以一種可憐和無辜的口氣對病床上的伯母講述起了自己和學安的故事。
不過,這是另外一個版本,編劇和導演正是寶兒。在寶兒的口述中,寶兒剛入學,有一天晚上實在是太熱了,剛看完書就到浴室沖涼,正當寶兒脫掉衣服,享受涼水帶來的快樂感覺時,寶兒感覺到牆外有聲音,於是趕忙從視窗中往外看個究竟,哪知道卻看到了正驚慌逃走的學安。
最後,寶兒對伯母說,別看自己外表很時尚,其實內心是非常保守和傳統的,既然學安對自己有意思,而且也看了他的身體,他就要一輩子跟著學安。
可事情往往不從人願。自從那晚之後,學安對偷看自己的事情根本不買賬,而且還疏遠她…
說道這裡,寶兒被自己編的故事一感染,真是戲假情真啊,雙眼淚汪汪的。
再抬頭一看伯母,更是苦的稀里嘩啦。伯母說:“真是作孽啊,這個臭小子,怎麼一到大學就壞成這樣了。別說偷看的人是他,就算不是,咱們寶兒這麼乖巧漂亮的女孩喜歡上他,那是他上輩子的福分啊。寶兒,你別傷心,伯母替你做主了,等他回來,我一定饒不了他。在伯母眼裡,這輩子也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媳婦了。”
其實,寶兒編的狗血故事,一聽就知道是抄襲古裝的肥皂劇,漏洞百出。偏偏伯母心底善良,加上寶兒乖巧、無辜的外表,存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自然而然寶兒說什麼都相信了。
伯母的身體在寶兒的精心照顧下,康復得很快。
淡然,這其中少不了咱們救死扶傷的醫生的功勞。
寶兒回校的那天,伯母拉著寶兒的手說,寶兒,你放心回去上課吧。伯母一定給你做主。你要相信伯母,伯母不會虧待了你
寶兒知道自己這個鬧劇,遲早要被拆穿,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在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情下,寶兒上了回校的火車。坐在火車上,寶兒隱隱覺得自己這次是不是有點鬧的太過分了。
這天寶兒正和喜妹、雯雯等人在寢室商量週末上哪兒玩去,剛接完電話的冬梅臉色緊張地走過來說:“寶兒,你這次麻煩大了……”話未落音,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喜妹開門一看,學安正努力沖沖地站在門外。
“林寶兒,你太過分了。“學安一進門,便衝寶兒呵斥了起來。”你說你都跟我媽說了些啥。我從來麼見過像你這麼不知道羞恥的女孩…”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你吃多了撐著吧…”
“喂,學安,你怎麼能這麼說寶兒呢?”
“你說話太過分了…”
喜妹、雯雯、冬梅一看學安來勢洶洶,而且還言辭激烈,擔心寶兒一個人抵擋不住,一起幫起了腔。
“你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沒空跟你們解釋……”畢竟是一個班的同學,學安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和其他同學起任何爭執。
“啥事我們不知道啊,不就是故意騙伯母說你偷看洗澡的事情麼,一個玩笑而已,只不過有點過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