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但清大隻有數學系的了。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偏頭看向身邊的路恆，路恆甚至都沒有看那保送單子一眼。
「我不保送。」
少年冷靜平淡的說出了他的想法，黎明依言點點頭，「我也不保送。」
何靜瞪大了雙眼，視線在這兩人之間來回的打量。
「你們還是在考慮一下吧，回去問問你們家長的意見。」
「不用了何老師，我有自己的想法，這就是我的決定，而且我也不覺得自己會高考失利。」路恆說著把單子放回到了何靜的桌子上。
「我也是，何老師，你應該相信我們。」
黎明和路恆相視一笑，看到這裡何靜也就明白了，這是兩個有主見的孩子，她再怎麼勸說都沒有用。
晚上回到家後，吃完晚飯，黎明就拿著一沓複習資料去找路恆了。
她熟練的從自己房間的窗戶翻下去，再無比自然的翻進路恆的房間。
居然沒人
黎明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從窗臺跳下去。
這才看見床上某個躺著休息的人。
黎明走近，蹲在床邊細細的觀察著睡著的人。
烏黑的頭髮耷拉在額前，睫毛長長的，閉上眼睛的時候甚至可以看到眼下的一片陰影，側面的輪廓也是稜角分明，線條流暢。
眼下的烏青讓黎明心疼了一瞬，這段時間以來，他不僅要自己複習，還要幫黎明梳理知識點幫她複習。
以前十二點就睡覺的人，這段時間在兩點之前就沒睡過。
黎明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戳了下路恆的臉，沒想到看起來臉上沒多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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