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變的這麼好了?”
“嘻嘻!人家的手巧嘛。”
“切!”
龔麗才不相信葉梓萱的這一套呢,話又說回來,葉梓萱的那雙手的確很完美,就像上帝精心琢一般,手掌溫而雪膩,就連十根蔥白如玉的手指也圓潤修長。自己的手與之相比,立馬相形見絀。
旁邊的陸帆看的真切,葉梓萱這丫頭又要開始搗鬼了。果不其然,她將最小的那張牌切啊切,換到了最後一張。
剛才秦秋雨就是抓這張牌中的招,所以從她開始,她就選了一張別的牌。等輪到蔣少波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抽了最後一張牌。這個結果,顯然在葉梓萱和陸帆的意料之中。
兩人穩坐釣魚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蔣少波偷偷的瞄了一眼手中的牌,整張臉瞬間變成了苦瓜的形狀。
靠!老子也要這麼衰的時候。
他身上的穿的衣服可沒有劉巖多,要是脫得話,就得脫掉外衣和裡邊的貼身小衫。這下可糗大了,就會直接變成赤…裸著上半身。
等大家都亮開牌的時候,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蔣少波那張最小的牌上。
秦秋雨瞪了蔣少波一眼,冷笑著說道:“呵呵!某些人報應來的真快啊!脫吧。”
她見蔣少波身上的衣服穿的比較少,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心裡對他咒道:“哼!一會兒讓你小子輸得精光,最好連褲子都脫掉。”
無奈之下,蔣少波只得脫去了外衣,又脫去了裡邊的貼身小衫。當他脫掉貼身小衫的時候,大家赫然發現,在他的前胸上有一個醒目的“星月”紋身。
“切,胸肌平平還學人家玩紋身。”秦秋雨不屑的對蔣少波諷刺道。
當陸帆見到蔣少波這個紋身的時候,他的眼神在上面停留了一秒,瞬間又離開了。心裡感到非常的驚訝,怎麼蔣少波會和那個組織扯上關係?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這個蔣少波在京城有錢有勢,為什麼身上會有“星月”的紋身呢?
葉梓萱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見到男人赤著上身,臉色微微泛紅,好奇地問道:“蔣少波,你怎麼還玩紋身呢?”
“啊!這個就是感覺很酷就紋了。”
“人家不是紋條龍,就是紋條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竟然紋著星星和月亮。”
“我喜歡行嗎?”
葉梓萱沒有再接茬兒,這是人家的私事兒,他願意在身上紋什麼就紋什麼。
又玩了兩圈牌,結果都是以蔣少波輸而告終。當他輸到第三把的時候,望著自己身上僅有的卡通浣熊內褲,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龔麗見蔣少波那狼狽的樣子,對他鄙視的瞥了一眼。特別是,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和,他竟然還穿了一條卡通的浣熊內褲。
“那個兒,我只剩最後一件了,不脫不行嗎?我可以答應其它的條件。”
眾人也沒想讓蔣少波把身上僅有的那件卡通內補脫下來,他那玩意兒,除了龔麗之外,估計都沒有人願意瞥上一眼。
白柔出言說道:“好了!這個遊戲就到此為止吧。蔣少波,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嗯!謝謝白柔。”
蔣少波如得到赦免令,急忙胡亂的往身上套衣服。
“不過,一會兒得罰你喝酒,這叫願賭服輸。”
“好~好!我喝,我喝!”
白柔正要叫侍者上菜,卻被葉梓萱出言攔了下來。
“白柔姐,先別忙著叫菜,咱們還有其它的節目呢。”
“其它的節目?”
白柔轉念一想,立馬就猜出了是自己沒帶男朋友來這件事。當時,四人約定的條件是,誰要是不帶男伴來,就得被另幾個人懲罰,而且反對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