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了一會,永寧突然“撲哧!”一笑,道:“看你眼睛瞪得那樣,像是牛蛙一樣,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啦,用不著這麼生氣麼!”
蕭天翎道:“不讓你去是好的,你一個女兒家,前線危險之極,處處皆是戰火硝煙,現現下里又出現了不明力量,我說不準去便是不準去,還有!”蕭天翎看了一眼永寧道:“你就是求你父皇也沒用,我照樣不讓你去!”
永寧癟了癟嘴道:“你這麼兇幹嘛,再說了,前線即使再危險,有你在,我怕得什麼!”
蕭天翎臉上一陣黑線,道:“永寧,不準再任性了,我是為你著想,多說無益!”
永寧似是委屈道:“我不鬧了就是,那你去了之後,事情完了,還…還會再來皇宮見我麼?”
蕭天翎嘆了口氣,看著她道:“永寧,這事我想說也說不定,前線事情我現下里也是一頭霧水,至於那是股什麼力量我也說不定,來不來皇宮,事情完後,我…我會把軍事都交給供奉堂長老,至於以後見不見不得面,我還是那句話,有緣便會相見!”蕭天翎嘆了口氣,不知怎的,說了這句話,心裡似是沉悶許多。
永寧全身一顫,道:“你說有緣便再相見,上次說了這句話,我等了七天,如若是下次是七年,是七十年呢!我知道你只是騙我,對不對,你一走了之,再也不見我啦!”
蕭天翎道:“那也無法!即便是百年,那也是天意!”
“轟!”永寧只覺得全身一震,眼前閃過一絲絲的黑線,突然向下軟到下去,像是心力交瘁一般,嘴唇變得煞白,蕭天翎看著不忍,將她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剛才那句話,蕭天翎也是狠心說出,以蕭天翎的想法,便是等前線事了,便和若蘭前去蒼山找蘇嬿,凡俗間的事情再也不管了,但到永寧這般無依無靠,似是將死一般的模樣,心裡只是無法,任她這般,說實話,蕭天翎根本不忍,但是事情總是萬般無奈,卻又怎生相處?
“永寧,你聽我說,你對我的心意…”
“你走!我不要聽你說,你走!”永寧突然花容失色,雙手捂住耳朵大聲叫道。
蕭天翎臉色一變,永寧叫聲甚大,若是外面人聽到了,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道:“永寧,你別激動,你不想聽我說便罷了,我這就離開!”說完,整了整衣冠,看了她一眼,便朝殿外走去。
紫晴站在殿門口,突然聽到永寧叫喊,心裡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事先永寧吩咐過她,不管是什麼事,除非她親自命令她進來,除非不準踏進殿內一步,雖然她心裡怦怦直跳,但是也無法,只殿外乾著急。
蕭天翎剛走到殿門口,踟躕一下,正是這一瞬間,他心裡突然湧起一陣不安,接著便是聽到“噗!”的一聲清脆又沉悶的響聲。
心裡一驚,身子飄然,當即迴轉內殿,永寧手中鮮血長流!
“永寧,你做什麼!”蕭天翎臉色大變,拉開永寧緊握的右手,裡面全部是碎裂的瓷片,蕭天翎仔細一看,赫然便是那個白玉瓷瓶被永寧奮力捏破在手中,瓷瓶尖銳,將她掌心全部扎開。
永寧隨玄鳴子修道,雖然根基甚淺,但力道已自不弱,捏破那白玉瓶乃是輕而易舉的事,再者她心痛欲碎,使勁了全力,頓時有很多碎片全部深深扎進了手掌心嫩肉裡,一片模糊!
蕭天翎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裡只是懊悔,不該說那絕情的話,但是後悔歸後悔,永寧千斤之軀,受了這樣的傷,如果不立即救治的話,那碎片鑲在肉裡便是大大的隱患,再者若是天子看到了,會發生什麼的後果,蕭天翎想都不用想,他和公主之間的玄妙關係,有口難言!
“你先別動,我運勁將碎片激出!”蕭天翎也不顧什麼男女之別了,直接握住她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準備渡送混沌元力,將碎片自肉中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