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想再去,“還好,夫子都挺嚴厲的。”
“容兒,要不明天就別去了?”
“啊?”好想說好,“不,人呢,不怕無能,只怕無恆。所以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娘,你就別擔心了。”
“好,好。”
“延年,我聽你娘說,最近在跟你張羅親事呢,是也不是?你有沒有中意的姑娘,看中了誰,告訴伯母,伯母幫你去物色物色。”
“伯母,你別聽我娘胡說,我現在還小呢。”
酈明淵和尹宛娘交換了一下神色,“延年這孩子真不錯,清兒,你要多向他學。”
酈清與點了點頭。
“伯母,我聽說清與有個書房,伯父為他收藏了很多書,不知是也不是?”
“對啊,飯後你跟我一起去看就是。”
尹宛娘微笑著點頭,“容兒,飯後你也去書房裡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問延年就是的。而且,池塘裡的荷花開得很好,開啟書房的窗子就看得到。”
“是。”
“清兒,容兒,那你們就代替我們一盡地主之誼,我們這兩個老的就不摻和你們了。”
“伯母哪裡老,要是和清與一起出去,別人都以為您是他姐姐呢?”
“呵呵,延年這孩子,就是會說話。”
晚風習習,荷花曼妙。
尹宛娘打發了一個丫頭把酈清與叫了出去,說是有什麼事要處理。
他走後不久,李延年就啊地一聲。
坐在窗前的酈容與從書本里抬了抬眸,這人,就是事多。
“終於只剩下我們倆了。”
“那又如何?”她又扎回書中,那一幅幅精美的圖畫更使她流連。
“酈姑娘,在下有一事不知。”
“請說。”
“酈姑娘跟我有仇嗎?”
“沒有啊。”酈容與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為何你一看到我就是很不爽的樣子?”
“有的人,就是讓人很不爽啊。”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無禮的話,酈容與抬頭給了一個傻笑。
“為何?”李延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總覺得女人都是傻瓜,只會投懷送抱。表面上放蕩不羈,實際上卻對這些女人唾棄得透骨,從來都沒有尊重的意思。這樣的男人,我作為一個女子,怎麼會看著覺得爽呢?”酈容與啪地合上書,“我不管你是誰,員外家的獨子也罷,最好離我遠一點。”
酈清與回到書房的時候,只有李延年還坐在窗下。
才到自己的小院,初月就撲了上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我準備了許多糕點,小姐快來嚐嚐。”
沐浴完畢,酈容與捱上枕頭就睡了。
一夜無夢。
☆、斷送一生憔悴
走廊上永遠熙熙攘攘,酈容與和紀小滿安靜地坐在一角。
“小滿,這一章你讀給我聽聽。”
“小滿,你給我解釋一下。”
“小滿,我說得對嗎?”
“……”
“容與,你在這兒呢,我找了你好久了。”朱言玉瞥了一眼紀小滿,便坐到酈容與的身邊,她小聲地問道:“容與,你怎麼還和她在一起?”
紀小滿聽得一清二楚,正要發怒,酈容與不著痕跡地按了按她的手,淡淡說道:“言玉,剛剛我好像看見如瑛在找你呢?你看,那可是她?”
朱言玉美眸一瞥,那個左顧右盼眼神裡帶著兇狠的人可不正是陳如瑛,她心下一凜,俏臉掠過一絲毒辣,陳如瑛,是你自找的,你可別怪我。
“朱言玉,你居然在這裡?”
朱言玉好像沒有昨天的驚慌失措,面色不改地迎了上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