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威望也不低。
這些年三家人都是各自為政,也都是競爭董事長的對手,而和其他的兩人比較起來,張坤中則更有優勢一些,這些年一直穩坐集團董事長職務。
然而,讓張偉心中感到意外的是,他這一次窺探蘇牧的記憶,發現對方居然和衛子夫聯手,準備兩家聯合起來對抗張家,從而推舉一人成為董事長。
這個訊息對於張家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衛子夫和蘇牧兩人聯起手來,已經超過了張坤中的股份,甚至可能從董事會選舉中勝出。
這一路上,張偉一直在窺探蘇牧的記憶,將蘇牧記憶中關於董事會選舉的事情,都記在了自己的心裡,甚至連蘇牧的支持者都一清二楚。
張偉將蘇牧帶到頂層宴會廳之後,就碰到了在大廳內接待的張平華,張平華在看到了蘇牧以後,十分客氣的接待了對方,並且安排對方在大廳休息。
接待完了蘇牧之後,張偉並沒有立即的下樓,而是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思考著自己從蘇牧那裡得到的資訊,以及自己應該如何應對此事。
張坤中能夠從董事會中選舉勝出,也會從一定程度上影響張偉的利益,所以不管是從親情、還是利益角度,張偉都應該將此事告訴家人。
然而,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是,張偉將這件事情告訴張家,對方是否會相信張偉說的話,張偉又該如何解釋自己知道的渠道。
張偉又思索了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家族,至於資訊的來源和渠道,張偉並不準備做更多的解釋,哪個人又沒有一些秘密,而且以張家的能力想要證明此事並不困難。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趁著張平華有閒暇的時候,張偉將張平華叫道了一旁,說道:“爸,今天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是鴻鼎集團董事會的股東嗎?”
“有一部分是集團股東,也有一部分是集團高管,還有一些張家的故交、好友。”張平華說道。
“爸,那根據您的估計,祖父這一次能連任董事長的職務嗎?”張偉問道。
“呵呵,別擔心,根據你伯父描述的情況,今年支援你祖父的股東,要比以前選舉的時候更多,應該有很大的希望連任董事長。”張平華笑道。
“那如果衛子夫和蘇牧聯手呢。”張偉試探道。
“什麼!蘇牧和衛子夫聯手,這怎麼可能呢?”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張平華不禁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爸,我只是說的一種可能而已。”張偉笑道。
“應該不可能吧,這兩個人都是集團總公司的大股東,而且蘇、衛兩家一直有矛盾。”張平華微微搖頭說道。
“爸,在利益的驅使之下,有什麼不可能的。”張偉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些年來祖父在鴻鼎集團威望愈來愈高,衛子夫和蘇牧兩人應該知道單獨選舉,恐怕很難和祖父競爭董事長職務,為了能夠在集團取得更多話語權,兩個人很有可能聯手推舉一人上位。”
“這……董事長選舉和聯絡股東,都是由你伯父在負責,他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方面,即便是真有這種可能姓,也不過時你的猜測而已。”張平華說道。
“爸,我這並不是猜測,而是已經有了實際的證據,衛家和蘇家有兩個子女在談戀愛,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張偉信誓旦旦的說道。
“阿偉,你說的情況是真的,這種事情可不能胡亂猜測。”張平華一臉驚詫的說道。
“爸,我既然敢說出口,自然是真的事情,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蘇、衛兩家是不是有子女在交往。”張偉說道。
“哼……真要向你說的那樣,那麼還真有這種可能,藉著聯姻的引子為基礎,兩家又能取的共同的利益,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