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碧翠嗔道:「有什麼好笑的哩!」
戚長徵瀟灑地轉身大步前行,不再理她。
寒碧翠憤然追到他身旁,大發嬌嗔道:「戚長徵,你若再以這種態度對我,碧翠會惱你一輩子的。」
戚長徵微笑停下,忽地伸手抓著她香肩,凝視著她道:「坦白點吧!你根本是愛上了我,喜歡和我在一起,且不惜爭風呷醋,為何仍要騙自己。」
寒碧翠雙頰升起動人心魄的玫瑰紅霞,垂下頭去,輕輕道:「罷了!這裡轉入橫街,最後的一間小屋是我的秘密物業,帶我到那裡去!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
範良極和陳令方兩人進入專使房旁的鄰房裡,另一邊就是柔柔的房間。
陳令方看著範良極取出一枝錐子,在板牆鑽了個小洞後,忙移到小洞前,試著對小洞說了一句話後,回頭向範良極懷疑地道:「要不要大聲一點?」
範良極道:「低聲點才對。」伸掌按在陳令方背上,內力源源輸出。
陳令方的耳目,甚至面板都靈敏起來,聽到三個人的步聲由遠而近,接著隔鄰專使房的門被推了開來。
範豹的聲音道:「兩位小姐請坐一會,專使立即來了。」
接著他便關門離去。
房中響起一女坐進椅內的聲音,另一人則步至窗前。
陳令方大感有趣,雖說是借了範良極的功力,仍是能一嘗當上高手的滋味,完成了畢生人憧憬著的其中一個夢想。
韓柏這時推門而入。
秀色回復女裝,垂著頭坐在靠窗的椅子裡,艷麗無倫,竟一點不比盈散花遜色。
盈散花則曲著一膝跪在椅上,兩手按著椅背,背著他凝視窗外岸旁的景色。
韓柏的心忐忑跳了起來,硬著頭皮來到兩女之前,先低頭審視秀色,嘻嘻一笑道:「原來你不扮男人時是這麼漂亮的。」
秀色俏臉一紅,卻沒有抬頭看他。
韓柏心中叫糟,看情況定是自己出了漏子,給秀色看穿了昨夜強姦她的人就是自己。
盈散花回過身來,發出銀鈴般悅耳勁聽的笑聲,好一會後才道:「專使為何不在樓下的大廳接見我們,卻要我們到這裡來會你?是否想殺人滅口呢?」
韓柏聳肩適:「姑奶奶要見我,自然要犧性色相,讓我佔佔便宜,在大廳怎及房內方便,這處起碼多了張大床。」言罷走到床旁,坐了下來,身後正是那個小洞。
盈散花笑吟吟坐了下來,看了垂著頭的秀色一眼,淡淡道:「韓公子打算怎樣安置我們姐妹?」
韓柏差點嚇得跳了起來,幸好表面仍能不動聲色,愕然道:「你喚我什麼?」
盈散花裊裊婷婷,來至他旁按著他親熱地坐下,兩手交迭按在他的寬肩上,又把嬌俏的下頷枕在手背上,脈脈含情看著他道:「韓柏不用騙散花了,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絕色美女定是秦夢瑤,昨晚的淫禿亦必是你這無情浪子,散花心悅誠服你裝神扮鬼的本領,不過你卻犯了個最大的錯誤,就是借秀色來療傷,天下間只有身具魔種的人才有徵服秀色的能力,何況你不覺得在這時間找上我們是太巧了點嗎?幾方面拼起上來,你還不承認是韓柏嗎?」
韓柏暗暗叫苦,若讓這妖女坐在這位置,空有陳令方亦發揮不出作用了。轉臉往盈散花望去,兩人的嘴相隔不及一寸,氣息可聞,那種引誘力差點使他不克自持。
他皺眉道:「我真不知你在弄什麼鬼?誰是韓柏?」
盈散花其實並非那麼肯定他是韓柏,尤其知道秦夢瑤乃深有道行的人,應不會和韓柏那麼毫不避男女之嫌,只是在秀色堅持下,才姑且一試,但當然亦不會如此輕易死心,淺笑道:「好!既然你不認,那你是誰?不要告訴我你是來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