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受害者身上肯定有兇手氣味,如果能嗅上一嗅?再去案發現場嗅一嗅,萬一有發現呢?
有了這個思路,腦洞瞬間開啟,案發現場肯定有血跡,也許會有掙扎痕跡,警察們一直沒有發現,說明留存的痕跡微乎其微,甚至是用眼睛都看不到。可如果不用眼睛看呢?
這就是加上幻想、甚至是玄學的理論,張怕從來都不相信的那些玩意。可有的時候,直覺真的很重要。比如張怕買股票時的直覺,根本不懂不會,隨便買,然後就賺了。還有跟於躍打賭時的逆天運氣……
他在門口發呆,石三問:“想什麼呢?”
張怕看他一眼:“今年沒打報警電話,心裡不舒服。”
石三說:“就喜歡聽這句話,走,再出發。”
張怕說等下,刷門禁卡進門,回家帶出來大狗小白,想了想把另三隻笨狗一起帶出來,也不栓上,他在前面騎車帶路,四隻狗在後面追。
目的地是四處案發現場,一處一處走過,帶著四隻狗奔跑,倒是被一些夜歸了人看了熱鬧。
這個夜晚,到底還是打報警電話了,在白天最熱鬧的一條街上,半夜時分躺著一個人,張怕沒敢動那個人,觀察一下胸腹部位,沒有唿吸時的起伏,手指貼近那人鼻子,沒有唿氣的跡象。張怕打電話報警,同時打120。
在警察到來之前,張怕把三隻笨狗繫上繩索,讓石三帶走,他一個人等在這裡。
警察來了先錄影,一個人拿攝像機,一人去檢查那個人,確認沒有唿吸。接著救護車也來了,醫生檢查過說:“應該沒有搶救的必要了,死亡時間太長。”
說是這麼說,還是帶回醫院。
警察問張怕具體經過,張怕說上一遍,警察讓他留個電話號,然後去派出所錄口供。
大半夜的,隨便一件什麼事情就能讓很多人不能安生。好在事情跟張怕無關,也有影片監控可以查,所以用不到十分鐘,張怕就簽字離開。
至於那個死人,明顯是意外猝死,死者身上有酒味,按現場情況估計,八成可能是飲酒過量致使心肌梗死。
多說一句,如果感覺氣不夠喘,常會大喘氣,或者是胸悶?最好去醫院做個心臟部位的顯影ct,可以看出血管有沒有堵塞。
張怕從派出所出來,給石三打電話,石三大笑著說話:“保持住榮譽了,明天要繼續。”
張怕罵聲滾蛋,好歹是條人命,什麼就榮譽?問清楚地點,騎車過去,倆人繼續朝案發現場進發。
四個地方都恢復成正常狀態,每到一地兒,張怕就閉著眼睛站上好一會兒。石三說他裝大神兒。
四條狗對四個地方都沒什麼感覺,跑來跑去救是不安生。連極具靈性的小白也不願意待在這裡。
沒有辦法,只好帶狗回家。這一夜這樣過去。
第二天上午,範先前打電話說:“你是要瘋還是怎麼的?連續四天打報警電話?大半夜的幹嘛不回家?”
張怕說沒什麼,想了下問:“殺小孩那個兇手抓到沒。”
範先前說沒,又說他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你問也白問。
張怕說:“我有個想法,找警犬去嗅受害者,也許能找出共同氣味呢?”
範先前頓了一下,跟著說:“有什麼想法都已經晚了,應該解剖了。”
張怕嘆口氣:“父母不知道有多傷心。”
“是啊。”範先前問:“你天天出去是為了抓兇手?”
張怕說不是,我出去就是為了打報警電話。跟著說句笑話:“局裡有人猜,猜你今天會不會繼續打報警電話,賭注是一頓飯。”
張怕說:“我不想打報警電話。”
“不想打也打了。”範先前說:“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