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嫩白的面板,勻稱的身材,大眼小嘴,萬種風情。我開始注意她,我們不時對視著,那天她下班很晚,我走得也很晚,她坐下來和我一起喝咖啡,我們沒有怎麼說話,默默的坐著,兩個人心裡都好像有話要說但每每張口卻有欲言又止,很奇怪!
最後,她要買單,我說:“你是我的客戶,我賺了你的錢,該我請!”
從酒吧出來,她說:“你不送我回家?”
我說:“求之不得。”
她說:“只是送我回家啊!”
我說:“已經足夠了!”
她說:“你真有意思,木子康!”
我說:“你真漂亮,貝貝!”
這是我們第一次叫彼此的名字,她顯得很高興,我心裡很興奮。
她說:“明天,你來裝窗簾,今天就算是提前來認路的吧。”
我說:“我們有工人的。”
她說:“不行,必須你來,OK?”
我說:“OK!”
車子在亞龍灣酒店旁邊停下,貝貝下車後,伏在車窗上看著我,約有半分鐘,那眼珠子在黃昏的路燈下反射著亮光,然後轉身走進那棟漂亮的家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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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情人 九
沒有怎麼說話,只是一連串的眼神,回想今夜的貝貝,似乎是錯覺,她很成熟,但年齡很小,大概20歲,我後悔沒問她,她很想表現的淑女,但她前衛的衣著和不安的眼神,已經暴露出她今夜在偽裝。
第二天,我們電話約定下午三點安裝窗簾,我兩點四十到達她的樓下,她下來接我,她告訴我她是業餘學調酒的,沒有固定上班時間,很隨意,我說了些羨慕的話。
她住在六樓,房子很大;她向我介紹:“主臥是媽媽的,一個月她不會在家住上十天,我住東邊小臥室,中間那間是弟弟的,她現在住學校宿舍,每週六週日才回來,我一個人守這麼大個房間,衛生怎麼也弄不乾淨,再說我也懶得收拾,窗簾就裝我房間,我是最東邊一間,你先休息一下再幹活吧!”
我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坐下,貝貝一邊說一邊從冰櫃裡開了兩瓶“青島純生”啤酒,我說:“海爾的工人到客戶家裡施工是要戴腳套,穿消毒工裝的,喝顧客一杯水會被罰款,我慶幸不是。”
她笑笑,我就喝了口啤酒,說聲:“謝謝!”
兩個窗簾我安裝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掛好,我還沒有單獨出來做過安裝活,渾身都出汗了,房間內牆壁上貼著畫家達利作品的摹仿畫,桌子上全是化妝品,那邊有個書櫃裡邊書並不多,裡面還有紅酒,我脫掉鞋子踩在那張兩米寬的大床上,腳底癢癢的。貝貝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端著酒杯喝,偶爾也幫忙遞個螺絲釘,我背上的汗衫已經溼透了,用袖子不停地擦著。
我說:“貝貝,能不能放音樂?”
“可以,喜歡什麼?”
“隨便。”
一會兒音樂響起,是韓國HOT組合的《我們的未來》。我說:“對不起,我到外面抽支菸再接著幹。”
“在這裡抽吧!”她說。
我說:“那怎麼行?”
我正轉身出去,她叫我:“康!”
這個稱呼令我很受用,我回頭一看,她已經叼了一支菸在嘴上,從茶几下取出了菸缸,裡面至少有六七個菸頭,她點著煙身手遞給我一支,是銀裝精品“散花”。
“你。。。。。。你抽菸?”
她皺著眉頭在抽。
“女孩子不應該抽菸的,其實——要說嘛——也沒什麼——”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自己抽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