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愣,這大舌頭口音是怎麼回事,蔣昊陽哈哈大笑著:“哎呀媽呀任禾你咋拉,咋還大舌頭了?”
任禾恨不得給他來一次流淚藥水……
“怎麼會回事?怎麼搞成這樣,”楊夕關切的看著任禾問道,他們都聽出來了任禾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是真的舌頭出問題了。
我也很絕望啊,我能怎麼辦,任禾哭笑不得,好在這個大舌頭只有三天不然就特麼搞笑了。
他在青禾社團的通訊聊天群裡打字道:“有點上火,我沒事,我真沒事,兩三天就好了。”
眾人狐疑的看著他,好像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可這大舌頭用上火來解釋也太草率了吧……
一晚上的時間大家勾引任禾說話就成了最大的樂趣,任禾都迷了,這樣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真的好嗎?
不過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朋友,你損他他損你,都知道彼此不會真的生氣,絕對的最佳損友。
任禾想到自己來到四中後結交了這個幾個朋友也是一件幸事,只不過他依舊閉口不說話,說話也是在群裡打字說。
到了後面幾個男生都喝的有點多了,任禾一樂這特麼大家都大舌頭了就無所謂了嘛,然後他也開始用大舌頭說話。
只是大家雖然都有點大舌頭,可他大舌頭的特別明顯……
簡直生氣!
晚上他想給楊嵐打電話請兩天假,結果想到自己要是在電話裡開口說話後對方該笑成什麼樣,任禾就又把電話給掛了。
這特麼是真的很絕望啊。
第二天到了學校後他依舊閉口不言,劉冰和蔣昊陽他們開玩笑也有限度,沒有讓其他同學知道任禾忽然大舌頭的事情,畢竟這也是青禾社團的顏面嘛。
結果,就在第一節楊嵐的課上,楊嵐忽然說道:“任禾,你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任禾的僥倖心裡瞬間破滅了,他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儘量言簡意賅的說道:“薄會。”
他的意思是他不會,這時候會也得說不會啊,要是會的話那不是得說的話更多!?
楊嵐忽然愣了一下:“你說啥?”
任禾黑著臉:“薄會。”
“哈哈哈,你的舌頭怎麼了,捋直了跟我說,”楊嵐大聲笑道,他今天上課的時候就發現任禾老是避著他的眼神總覺得裡面有什麼問題所以點了任禾起來回答問題,結果這一問之下還真的發現有問題,大舌頭了!
捋直!捋狗蛋啊!任禾當時整個都不好了:“洛師,窩薄會。”
老師,我不會。
楊嵐在講臺上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任禾黑著臉,這特麼是個正經的老師嗎?!這特麼是個正經的班主任嗎?!
走你!
任禾當時就把流淚藥水扔給了楊嵐,還有劉冰和蔣昊陽這兩個笑的最幸災樂禍最猖狂的,哥真是幾天不出手都每人知道哥有瞪誰誰流淚的特長了!
楊嵐、劉冰、蔣昊陽這仨不正經的損貨當場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眼淚都是往外飆的。
不過這次他們是一邊笑一邊哭的,原來這就是成語哭笑不得的由來?全班同學都懵逼了,整整半節課都在看著楊嵐在講臺上一邊笑一邊哭,楊嵐、劉冰、蔣昊陽他們也很想停下來,但根本停不下來啊!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任禾卻因為這件事情再次出名了。
謠言漫天飛舞著:“青禾社團社長忽然大舌頭把班主任給笑哭了!”
笑哭了……
任禾覺得自己這一世英明啊都毀於一旦了,只有楊夕在簡訊裡安慰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好笑,哈哈哈哈!”
呵呵,簡直生無可戀。
不過也正是透過這件事情任禾明白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