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待看清楚已經在慕容懷中的蘇震,蒼白著一張臉昏迷不醒,蘇國和蘇剛二人都是一驚,趕緊就問:“小卉,你堂哥到底是怎麼了?”
蘇國和蘇剛心疼的看著虛弱的蘇震,蘇國紅著一雙眼就吼道:“人昨晚上才進去,今天這還不到中午就變成這樣了,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蘇卉知道父親和大伯心疼堂哥,接受不了好好的一個人現在這虛弱的樣子,生怕父親和大伯再有個好歹,趕緊就安慰道:“沒事了,堂哥已經被我救過來了,只是內傷太嚴重,需要靜養。”
說完就冷冷的看了掃視一圈,視線在黃所長身上定了定,然後移開冷聲道:“你們既然說我堂哥貪汙,就請拿出證據,還有,請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到了你們這裡,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變成了這樣,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們是屈打成招,好掩蓋某些事實!”
蘇卉聲音冷冽至極,剛才她用透視眼找到堂哥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奄奄一息,而那些人雖然已經停止了刑法,但卻根本就沒有很好的給予急救。
蘇卉不敢想象,如果再去晚一點,堂哥會不會就像前世那樣,進來這裡就再也沒有出去。
那一刻,蘇卉從未有過的惱火,直接進去推開那些所謂的警察和醫護人員,自己就開始為堂哥急救。
堂哥身上除了一些淤青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外傷,但內傷卻極重,全部是被電擊過後導致的嚴重內傷,如果不及時治療很有可能挨不過今晚。
蘇卉忘不了堂哥那奄奄一息的模樣,此時看著面前的這些罪魁禍首,眼中全是怒火,怒氣值直線上**到最高燃燒著她的四周,周圍的人全部能感受得到來自這個少女的怒氣。
哪怕是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市長等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說話,只能低頭看著地面,儘量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蘇卉看著低頭不說話的眾人,忽然冷冷一笑:“你們沒有證據?我有!”
蘇卉剛說完,外面直接就走近一個西裝革履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只見他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淡定的無視所有人,直接走到蘇卉的身邊,恭敬的道:“蘇總,我是薛總剛調過來的嚴宋,以後就負責這邊的事情,這些是薛總讓我找的資料。”
男人說著,從包中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蘇卉,然後就面無表情的站在了蘇卉身後。
蘇卉淡淡的點頭接過,從檔案袋中拿出資料,掃了一眼,忽然冷笑一聲,直接將這些資料都遞給了彭運成:“彭書記,這些是我找到的關於瑞升貪汙案件的所有證據,你可以看看這整個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運成接過蘇卉遞過來的資料,翻了幾頁,接著臉色大變,翻資料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看完,又將資料遞給了旁邊的李吉洲,然後就難以置信的看向蘇卉,問道:“這些資料都是真得?”
“彭書記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派人查,看看瑞升的那名副總現在何處,他和我們的於局長又是什麼關係,如果彭書記還是不信的話,也可以派人去瑞升打聽打聽,看看六年前我堂哥是什麼職位,再看看那位於副總又是什麼職位。”
彭運成看了那些資料就已經信了八成,之所以還問出口,只是覺得難以置信而已。
他接受不了自己手下的干將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冤枉好人,更重要的是竟然還冤枉到了歐陽家頭上,這簡直就是自己作死。
彭運成冷冷的看了邊上的於局長和哆哆嗦嗦的黃所長一眼,直接冷喝一聲:“來人,將瑞升案件嫌疑人於長汀和黃素林帶下去,然後立馬緝拿瑞升副總於貿然!立即將瑞升貪汙案件設立專案,必須查清楚了!”
立馬有人上來將那二人帶了下去。
彭運成作為一個市裡的一把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