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著一個一臉威嚴穿著白色儒服的中年書生,正看著公文的中年書生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冰芊畫,一臉笑容的說道。
李長生看著中年書生突然有種西裝暴徒的感覺,不對,應該是儒服暴徒,不知道當年孔夫子是不是這個樣子。
一米九幾的大個,看著明明衣著得體,斯斯文文的,卻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好似在平靜的表面下有著一顆原子彈一樣!
聽說孔子也是個高武力的巨漢。
“他入職。”
冰芊畫直接指著李長生說道。
“你是?”周勝武這才注意到李長生問道。
“卑職李長生,特來報到。”
李長生趕緊把公文拿了出來,走到周勝武書桌前把公文放在了書桌上,然後推了下來。
“邊郡那個李長生?”
周勝武一下就記起來了。
“對,邊郡的李長生。”李長生點頭說道。
“不是早就該到了,怎麼現在才來報到?”
周勝武有些疑惑的問道。
“有點私事,就回了一下老家。”李長生說道。
“快”
冰芊畫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她真不想錯過中午飯,想想這些日子以來吃的豬食她就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馬上。”看到冰芊畫皺眉,周勝武立馬不廢話了,拿出公章往李長生的公文上蓋上。
“你拿著公文去內務部,就能夠領取皂衣和腰刀還有腰牌和住房鑰匙。”周勝武趕緊把公文遞給了李長生一臉笑意的說道。
他一直想要個女兒,結果老婆生的全是兒子,所以對冰芊畫從小就非常寵愛。
冰芊畫小時候有一半時間住在家裡,有一半時間可是他們夫妻倆帶。
冰芊畫可是家裡的寶貝,夫妻倆寵著,幾個哥哥寵著。
“走”
李長生接過公文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冰芊畫拉著就離開了。
周勝武——
看著冰芊畫拉著李長生離開的背影,臉上表情再也維持不了微笑,有種家裡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不生氣,不生氣,冰芊畫的性子,好不容易能看上一個人,要是給跑了,以後怕是很難再找讓她看的上的了。
忍忍,忍忍。
“啪~”
一聲響起,周勝武身前的桌子被拍了一個四分五裂。
剛被冰芊畫拉著走出房間的李長生聽到身後的響聲,突然感覺背脊微微發涼——
不過,冰芊畫的小手真的冰涼柔軟,很解悶熱。
“那個能放開我了吧?”李長生忍不住對冰芊畫問道。
“跟”冰芊畫放開李長生說了一個字,就朝著州牢左側而去。
李長生帶著老黃和小花趕緊跟上。
很快冰芊畫就帶著李長生到了內務部,有冰芊畫一路綠燈,真是特事特辦,領了皂衣腰牌,至於腰刀李長生沒有領,就他的大夏龍雀刀和火麟劍還有紫金錘都掛一身,再弄個腰刀沒用不說,還佔地方。
“大人這裡的院子你可以挑一座。”內務府的獄卒指著一旁和李長生前世售樓處的模型一樣的中式小別院說道。
“不用。”冰芊畫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李長生。
李長生看著手裡的鑰匙,這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啊!
最後被冰芊畫帶著來到了一座別院前。
“等等。”
冰芊畫示意李長生等等,就進了隔壁的別院,然後就扛著兩頭豬,提著一頭羊走了過來。
李長生——
為了蹭飯特意給他安排在了隔壁!
得,誰叫他答應過管冰芊畫飯,只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