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堅看著鄧羌說:“鄧羌啊,你的勇猛我是很放心的!到時我們的大難,就只有依靠你的開通才能度過這一難關了!”
鄧羌便是把手放到了胸口處,有力地回答:“敢不效死力!但請公子放心!”苻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畢竟軍中藏著這一號猛將,很多人都不知道呢。
而另一方面,自以為得計的苻健是所有人都召來了,他是要親自佈置好陷阱,絕對不能讓石嘉給逃了。
苻健那個得意,說:“怎麼樣?一切都佈置好了吧?”身邊的苻安回答:“放心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
徐成、魚遵、雷弱兒、毛貴、王墮、梁愣、梁安、段純、辛牢等都是做好了準備了,他們都會幫助苻健的。
而毛貴由於是苻健妻子的弟弟,身份是最為尊貴,至於梁安則是名將來著的,他的軍事能力是苻氏中十分有名的,梁愣則是他的兄弟。梁安更與苻健有著兒女親家之誼,梁安的女兒嫁給了苻健之子苻生為妻。只是很可惜梁女與苻生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雷弱兒是羌族首領,後降於苻洪,他這個人比較剛直,有什麼話就說什麼,這和王墮是一樣的性格。雖然苻健不怎麼喜歡雷弱兒與王墮這些性格直爽的人,可一個君主嘛,就得什麼樣的人才都得有,不能是偏聽則暗啊。
偏偏就在這個還是出事了,雷弱兒是率先站了出來,說:“陛下!我覺得石嘉不會這麼愚蠢的就進來的!還是得小心才是啊!”
王墮同樣是說:“對啊!我認為有理!我們必須要小心做好一萬全的準備!不然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徐成一見到雷弱兒和王墮的出言阻止,他的臉色是有些難看的,鐵青鐵青地,他的身體是很不安地在抖動著。
梁安就在他旁邊,便是關心地問:“你怎麼了?沒事吧?徐將軍!”徐成抱以一笑,應道:“沒什麼事,就是偶染風寒!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點小病可不能誤了主公的大事啊!”
梁安這才一笑,顯然他並沒有把徐成的異樣放在心上。
苻雄看了看苻健,苻健的臉色是有些難看,當然也僅僅是有些難看,雷弱兒是羌族首領,對於穩定關中,還有羌人的作用是非常明顯的,不能殺,至於王墮嘛,當初就是說苻氏當王的祥兆,他是直指,王者當是苻洪以及其後人。苻洪為此是厚待王墮的,不能輕殺,不然苻氏當王的這一傳聞不就是瞎扯淡了嗎?
苻健微笑著說:“兩位都是老成謀國的!可是我們是有這最好的時機,要是不把握住的話,就此放過,那不是太可惜了嗎?”
苻雄不是不知道自己這位兄長的性格,可是事關苻氏一族,他不得不再勸上一勸了。
於是苻雄站了出來,他說:“兄長,我認為兩位所言極是!就算是去,請兄長不要以萬金之軀親自前往!”苻雄還是有些保留的,他不全部說清楚。
眾人的目光是落在了苻健的身上,就看苻健是怎麼個決定法了。
而這時,苻健的兒子苻生,天生神勇,雖然是個獨眼龍,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在當時不管是誰與其交鋒,都不是其對手,只是其人太過於殘暴。
苻生大罵出聲:“你們說的是什麼話!尤其是你!我的叔父啊!你怎麼能和外人一樣說法!我父親英勇善戰,加上我從來不懼任何人!慕容恪號稱勇猛無匹,可是我單獨在陣中搦戰,他聞我之名都不敢應戰,只是利用自身兵力強大,還有陰謀詭計以破我軍罷了!”
從苻生的話能聽出苻生是很自負的!苻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自己是長輩啊!何況又對你有養命之恩,你卻這麼對待我?
苻生不由是惡狠狠地瞪了苻雄一眼,說:“老東西!你在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認為當初我小的時候,祖父讓父親殺了我,你因為進諫父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