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遺憾的,畔之…那個他心尖上的女人,已彌補了所有。
他越是這樣,夏辰煦眼底的暗黑便越濃烈,之之…一想到她,心臟便揪疼的厲害,他佔有她,享受著他今生都難以得到的溫暖,那種夜夜不成寐睜眼到天明的孤寂,會讓他有種被拉下地獄的錯覺,就像是回到小時候,之之還沒出現,他一個人躲在冷宮中,飢餓孤獨冷,那種感覺如影隨形!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總會找到她,她躲不了多久的。”
夏辰煦淡聲道,吩咐人將他押了下去,且還將那骨釘的毒給解了,甚至還將膝蓋的傷稍微處理了下上了點金創藥,不至於讓他丟了性命,卻要這麼半死不活的拖著,折磨才剛開始,他不是向來如嫡仙似的,一直高高在上?那麼,他就要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不讓他死,卻一點一點的摧毀他!
第二百六十八章 章 肯定是撬牆腳的!
雨打芭蕉聲聲脆,一曲別調意闌珊,畔之懶坐在軟塌之上,聽著風語撩撥絃成調之聲,才感知其韻味之處,只見她墨髮微束,青衫上繡著純白梔子花,花苞含苞待放栩栩如生。{d}{u}{0}{0}。{c}{c}只是這款式卻是男裝,只是胸前有可疑的隆起,脖間也沒故意遮擋著,就算那張俊臉極具欺騙性,也還是能看出其端倪。
輕撫琴絃,聲調似隨意撥弄,卻十分好聽,配上那雨打芭蕉之聲,自是極好,畔之又在繡著那一直沒繡完的鴨子戲水圖,面色淡然,眉宇間卻還是染上了愁意。
叩叩聲傳來,那杵在一旁許久的四人微揚頭看畔之,等待著她的反應,其實畔之性子算是溫和的,一般情況下,除了準備膳食之外,都不怎麼需要她們伺候,胃口可能有些挑剔,也並不難說話,只是性子冷冷淡淡,有些難以琢磨。
“進來吧。”畔之道,看窗外天已黑了許久,壓的人有些透不過氣來,蘇涼階進來之時,身上有些淋溼,他又是一人悄然而來,對這禁宮的防護也是最高等級。
一見蘇涼階進來,見他如此狼狽,便連忙去那布巾,這四人之前也受過伺候人的嚴格培訓,自是做的極好,有去拿衣裳,也有拿來布巾要他擦拭的,卻沒有人想著要先稟告畔之,等她下令,甚至是故意有些忽視的,顯得格外殷勤。
風語與畔之對視一眼,卻沒說什麼,只是靜默的看著,人家這麼殷勤的照料著,她們…似乎閉嘴旁觀就好。
只是那拿著乾布巾之人要靠近他之時,卻見他直接順手接過那布巾,胡亂的擦拭了幾下,眉宇之間已經能有些幾分不耐,很顯然,對於這幾人的表現他不滿意。
取來乾淨衣物之後,蘇諒階並不需要這幾人伺候,徑自走到屏風後換上,便吩咐這幾人出去了,四人也是擅長察言觀色,已知他心生不滿,大概意識到了什麼,臉一白,便皆躬著身子走出門去,在外面候著。
“師妹,這四人,我會繼續調教,斷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他直言道,畔之不置可否的揚眉,她倒沒什麼感覺,也不怎麼喜歡被人伺候著,她沒說話,身旁撫琴的風語言則不鹹不淡的開口了:“調教?怎麼調教?你的人規矩倒是有,不過那幾人心底想的恐怕是伺候你這個主子吧,不如你將這四人收入房中算了。”
這話聽來倒有點像吃醋似的,不過蘇涼階知她脾性,這肯定是譏諷了,之前被淋了,身子有些冷,這會又聽的她的譏諷,心中便有些不爽了,冷聲道:“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畔之見氣氛不對,忙出來打圓場,從那軟塌上起了身,將手中的暖爐遞到他手中,又順手接過那布巾,輕聲道:“頭髮也已經溼了,先坐下來,擦下頭髮,這麼晚過來 ,吃了沒?”
就像是現世兩人相處一般,畔之租住的單身公寓,他閒時也會過來蹭吃蹭喝,反正她會將零食準備好,而他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