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她早已察覺,她倒要看看這大皇子有什麼目的。眼看已經到最後一個巷口,那幾個人還是沒動靜,看來他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住處。
她怎麼能滿足他們的願望呢,為了小月她也不能讓這些人去打擾她。
想到此,藍海身影一閃,已經躲在了小巷深處,果然,片刻後,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她剛剛站定的地方徘徊著,嘴裡還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
“剛剛明明在這的,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回去怎麼交代啊,主人肯定不會繞過我們的。”
“那我就好心送你們一程吧。”藍海冷冷說完,倏地出現在幾人面前。
唰唰唰,藍海單手一揮,一股強勁的風便向幾人面門而去,瞬間每人額頭都有一個血洞,這是她的武器,木磯爺爺說女孩子要用點又輕便又致命的武器,於是藍海選了銀針,對她來說銀針是她最熟悉的東西,從前世到今生,她唯一信賴的東西就是它們了。
“不錯,有進步。”剛收起手裡的東西,一道熟悉冷酷的又夾雜著濃濃冰雪氣息的聲音在藍海不遠處響起。
“夜王?有事?”她可不認為這人會沒事做跑過來看自己殺人。
“有。”
“什麼事?”藍海有點緊張,若是他現在要求自己呆在他身邊做他寵物,那她還拿什麼報仇。
“還記得我曾今跟你談的那個條件嗎?做寵物有點無趣,不如我們換一個?”似乎看出了藍海的緊張,皇甫凌夜難得好心情地一次說了那麼多的話。
要看到這女人臉上出現淡漠以外的其他神色還真是不容易,他確定這女人絕對不是因為害怕自己而緊張,她一直在尋思著自己報仇的事呢。
“什麼條件?”藍海戒備地問道,這個夜王是眾所周知的冰冷無情,他提的條件絕對非一般人能承受。
“你覺得你能用多長時間來報仇。”皇甫凌夜沒有回答藍海的問題,他下一刻便來到藍海跟前,盯著她的眼睛,冷聲問道。
好妖孽的功夫,此刻的皇甫凌夜恍若不是人,藍海根本沒看他運氣,他只是一個瞬移便來到自己面前,若說藍海前一刻還在滿意自己的武功,那麼這一刻她心底那份不安卻是越來越重。大皇子這麼多年的籌備,身邊必然不少高手,莫說整個東寰了,若想實現自己的願望,恐怕得終其一生了。
“很久。”聲音裡的疲憊顯而易見。
“現在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在短時間內大仇得報。”聽出藍海話語裡的頹然,看到眼底的沉寂,皇甫凌夜的心情突然很糟,不知為何,只要面對這個女人,他的心情總會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的情緒而改變,既然如此,那麼自己這一步是勢在必行了。
藍海死水般的眸光掃向對面那個冰冷的修長身影,美眸眯了眯,如玉的聲音好似天外來音:“你的條件?”
冰雪冷冽的好聽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助你攪亂這天下後,你做我的女人。”
“期限?”
“一年。”
“好。”沒有絲毫猶豫,藍海淡淡點頭,但眼底氤氳著的一抹亮光卻沒逃過皇甫凌夜的眼睛,不論什麼原因,只要她不再死氣沉沉就好。
“現在,跟我回王府。”當他下午風塵僕僕地趕回王府時,卻發現這該死的女人已經離開了,當他冷冷看向鐵錚時,那管家竟然說連自己這個主子在的話都阻止不了,何況他一個小小管家。哼,看來自己已經很久沒真正發火了,這些人竟然敢笑話自己了。
“小月跟福生呢?”可憐的小月,又要去夜王府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已經在王府了。”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他不相信這一女人能是個例外。他一定會在短時間內弄明白自己為何總是在她面前失控,因為這個世間的一切均掌握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