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是不能回去了。
沈掌櫃的連連點頭,“老丈曉得,細數起來,每次都是我夫妻二人幫倒忙,反而連累了娘子。”從當初的小鎮子開始,到今日閆夫人一事,無一不是因他們而起,然後才將容夫人捲進來的。
原來在小鎮子的不提也就罷了,可是今日容離他們完全可以不理會,那閆夫人撞了人之後,最後罵一頓就走了,可是······
沈掌櫃想到此,不由得滿臉歉意的嘆了口氣。
大家今日都被嚇得不輕,所以也沒多說話,便早早的歇下來了。
次日一早的,便聽出去買菜的婆子說起那閆夫人的事情來,聽說她昨晚已經自縊了。
只是她一個膽小婦人,也不敢多論這些皇家閨事,所以容離便讓阿迦納塔夫妻出去打聽。
待他們晚上回來之時,夫妻倆人的神色就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那沙瑪瑤,更是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著容離的面容。
容離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煩了,不禁瞪了一眼,“有什麼便說。”
沙瑪瑤回頭看了丈夫一眼,便趴到桌前來湊近容離問道:“夫人,您與這燕國的皇夫認識麼?”
因他們夫妻以前沒經常在容離身邊,而容離對過去的事情又很少提起,若非不是商墨羽那一次去娑羅城,只怕好多人都不知道,容離就是那名鎮天下的商家夫人。
因為是主子的事情,所以他們更是不敢任意妄為的打聽,所以並不知道容離與這柳文洲之間的舊事。
沙瑪瑤那裡問得小心翼翼的,可是容離這裡卻是毫無忌憚回道:“是啊,據說是青梅竹馬,還私定終身了。”
“啊?”沙瑪瑤一陣意外。
阿迦納塔也忍不住自己的八卦心理,湊了過來,尤其是容離這話回得太過於彆扭,便道:“夫人您確定是在說您自己的事情麼?為什麼要用據說?”
容離喝了口茶水,似乎覺得茶不好,有些嫌棄的看了一下茶葉,“哦,我後來生病,把以前的事情忘了。”
“這麼說是夫人負了他?”阿迦納塔聞言,饒有興味的問道。
沙瑪瑤卻覺得他問得太膽大了,便瞪了他一眼。
“那會兒年紀尚小,他不過是寄住在我家裡,正好我又是沒孃的孩子,算是同病相憐,談得來罷了!”容離卻覺得什麼私定終身的話,太重了,那會兒還是毛頭小子,懂個什麼啊!
“這麼說來,他還是個長情的,可惜寄錯了情!”想到今日打聽來的種種,阿迦納塔不由得嘆道。
“少廢話,今日打聽到什麼了。”容離瞪了她一眼,“說重點。”
“重點啊。”阿迦納塔還是忍不住的想八卦,但是看到夫人的神色,只好老實的回道:“這柳文洲與女皇陛下成親數載,只生了一女,而且是有眼無珠。所以聽說這位女皇陛下近幾個月來便開始位她的皇夫納妾,標準不是良家秀女,只需與···”他說到此,頓了一下,忍不住的看了看容離,“只需與夫人容貌相似便可。昨日那位閆夫人,便是與夫人最相似的一位。”
“哦,這麼說來,與我從前的模樣長得相似的,還不止她一個人?”容離挑了挑眉,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敲起來。
聞言,阿迦納塔乾咳了一聲,“不止是宮裡有幾位,而且現在這大都各家青樓的頭牌們,據說都與夫人您有幾分相似······或是那些達官貴人們的家裡,也養著一兩個容貌與夫人您從前相似的姬妾。”
容離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然後問道:“我的臉有那麼大眾化麼?”
“咱們沒見過夫人從前的樣子。”沙瑪瑤嘿嘿一笑,回道。“不過聽說昨日那位閆夫人與夫人您原來的模樣最是相似的,如果以她為標準的話,那夫人您原來那張臉,還真比不得現在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