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子,她這輩子也只能是二姨娘了。,
所以對於王二福後來娶的女人成了平妻,她現在還耿耿於懷的。可是卻又沒個什麼法子,不過今日那商家十四***到來,無疑是個轉機。
眼下這十四奶奶沒了勢,那後頭那位正兒八經娶來的老爺定然回頭就給休了,如此的話,這位置不就騰了出來。當然了,這正室位置她是不敢想了,只是她也不能讓現在那位所謂的平妻端夫人成為正室。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她不能讓那端夫人得了頭功,若不然的話,到時候那端夫人就有了理所當然成為正室的理由了。
只是二姨娘這來就說了那麼難聽的話,裡頭卻也不見有個什麼反應,於是她就更加的料定,看來果然是失勢了,若不然怎自己說的那麼不好聽,她竟然還能忍。想到那十四奶奶往日是如何的尊貴,便是外面好些官家夫人們提起之時,都露出別樣的神色來。而現在卻是任由自己辱罵,一時間二姨娘那心情別提是多麼的舒暢了,只是可惜了,那些平日看不起自己的官夫人們沒有看到,若不然的話,只怕一個個的要吃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吧!
她臉上不自覺的揚起得意的笑容,未帶風流味道的丹鳳眼角,更是飄著幾分譏諷。她將手從長袖裡伸了出來,拿下腰間繡著牡丹的棉絹,往嘴角沾了沾,又笑道:“真是可惜了,咱們程夫人這日盼夜盼的,卻不想得了這麼個結果,也不知道她曉得了,會不會絕望得吐血?”
她口中的程夫人正是青杏,若不是此刻二姨娘提起,容離都快忘記青杏是姓程了。所以在聽到二姨娘的這話之後,她的神色不由得變得落寞了幾分,“我本是無心擾了她的生活,卻不想她竟然原來是一直盼望著我來的。”
“夫人。”流雲是親眼見過青杏過的什麼日子,所以聽到這話,心裡也很是不好受。
柚子卻是跳了起來,一面嚷罵道:“都是她自己沒出息,當初夫人也不是沒有提醒過,便是我也說了幾次,只是她卻是給這王二福的油嘴滑舌迷得暈頭轉向的,若不然的話,那些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個狗屁啊,若是真的那麼重要,那我這種沒爹媚孃的,不就沒那父母之名,那這輩子就不能嫁人了?”
聽到她最後的這話,一直淡然如古潭井水的茲莫安錯的眉頭終於微微的蹙動了一下,然後聽到他開口說道:“娘子莫動怒,瞧這說的什麼話!”
柚子正欲回她的話,便叫容離搶先開口道:“罷了,我知道你也是心疼她,可這都過去了。”
“是過去了,可是這王二福,卻是個不得好死的,我不知道夫人是如何打算的,反正我是想好了的,這樣的人,絕不能讓他好過。”柚子依舊是中氣十足的說道,只是話裡卻帶著了些許的哭腔。
茲莫安錯見自己向來強悍的妻子再一次為這青杏哭,心下是心疼得緊,便站起身來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低聲安慰起來。
外面的二姨娘這話聲才落,王二福後面娶的那個平妻端夫人就來了。
她也不愧對這個端字,整個人無論是舉手投足,還是神情眉目,都處處透著端莊二字。也正是這樣,程老頭夫妻對這個媳婦都很是喜歡,只覺得這樣的媳婦,比二姨娘這種每日只知道擦胭抹粉,梳妝打扮得跟個花旦似的帶出去有面子多了。
反正就是上檔次,給人一種貴族人家的感覺。所以王二福也常常把端夫人帶出去,而且還把家裡的許多事情都交給她來做主。也正是這樣,所以即便她只是個平妻,但事實上算王家的主母了。
無論是貧賤之家,還是那富貴之家,但凡是能掌家的,那在眾人的眼中,便是個香餑餑,大家都恨不得跟她親的像是同一個孃胎裡出來的,整日的都貼著熱臉上去,就盼望著能入了她的眼,領得一份半份好差事。
正因為是這身份的差距,端夫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