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將一隻眼睛都給擋住了。
不過即便如此,流雲也沒覺得陌生,只是稍微有些詫異,“白扇你怎來了?”
來人正是當初在燕國被鍾離玄樾用暗器傷了眼睛的白扇,他停頓下腳步來,見著流雲折身行頭,“這麼晚了,是要出去?”
流雲點了點頭應道:“嗯。”一面詢問道:“這麼晚了,你有事,還是來尋爺的?”
“是爺叫我過來的。”白扇說著,看了流雲一眼,“什麼事情,我去就是了。”
流雲心想這個時候確實是有些晚了,而自己也不如白扇快,所以便覺得他去也好,因此便將容離的話與白扇說了,目送他轉身離開,這才折過身來,朝著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兩個小丫頭道:“不必去了,你們都回去歇著吧。”兩個小丫頭得了這話,自先行退開。
流雲也直接去回容離的話,正好兩位小主子剛剛洗完澡,照顧的嬤嬤們才給送回來。兄妹倆對於外面的呼呼而下的大雪,依舊是一往情深,尤其是聽到容離說明天帶他們出去,更是興奮得緊。
見著流雲回來,容離頗為驚訝,“怎麼這樣快?”
流雲自將遇到白扇的事情與她說了,容離便又詢問起白扇,想起他那隻眼睛,心裡還是很惋惜,心道早知道那日在把鍾離玄樾的手廢了也好啊。
且說風月又一夜,到了第二日,院子裡已經堆積了厚厚的雪,婆子丫頭們已經早早的起來將路打掃了出來。
兩個孩子因為昨晚容離的話,所以起得也很早,才洗簌穿戴完畢,容離領著他們到花廳用膳,流雲便將昨夜白扇帶來的訊息給容離回了。
果不其然,當初給青杏的那些嫁妝,如今戶名上都已經改成了他那表哥的名字。容離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放下手中的筷子,忍不住埋怨道:“當初這人瞧著就不行,偏又是那該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如今可好,害得青杏過的是什麼日子。”心道自己身邊那麼多丫頭裡,就是青杏最甚了,可偏她卻嫁得最是不堪。
容離在看這飯菜,只覺得沒半分的可口了,當即便朝流雲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待小主子們吃完了飯菜,就出門。”
流雲應聲而下,兩個孩子雖然能因馬上出門而驚喜,但是看到容離不高興,所以那激動勁兒也少了幾分。不過月下生來就比別人多幾分心智,很多事情她是不懂,但是她卻也聽明白了容離話裡是意思,定然是那個青杏姨姨嫁到夫家過得不好吧!她見容離還綁著臉,便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容離身邊拉著容離的手安慰道:“阿孃不要生氣,誰敢對青杏姨姨不好,我們就叫他比青杏姨姨過得不好一千倍。”
說罷,她似乎又覺得這樣還是太便宜對方了,側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又道:“要不然叫青杏姨姨不要那個人了,等回了南黎,咱們給青杏姨姨找更好的。”
容離聞言,心道這小孩子的思維就是簡單,不過她的這話整體說的是不錯,容離確實是不能叫那王二福好過,而且他們有沒有孩子,大可和離,以後在另尋良胥。這般一想,心裡算是舒坦了些。
那邊吃完飯的慕容也跟著道:“對,咱們放毛毛咬他。”
容離見著這兩個鬥志昂揚的孩子,頓時那心情也好了許多,一面朝著兩個孩子吩咐道:“阿孃今日帶你們去,不止是為了見青杏姨姨,重要的是想讓你們多看清楚幾種人,以免以後長大了給人騙去。不過你們今日都給我老實些。”說這話之時,特別的朝著兒子看了過去。
慕容也很是有自覺的立馬露出一副乖巧模樣來,“阿孃,我保證不搗亂。”
母子三人才達成協議,外面又有小丫頭來稟報,說是五奶奶那邊來人了,容離一聽就覺得煩,只擺著手道:“來就來了,管她作甚,都各自做事情去。”
小丫頭們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