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隻手遮天。也許他後面後面還有人呢!”至於是誰,容離佔時還沒想到。
“屬下也是這麼想的。”阿迦納塔應著,心中也甚是疑慮,尤其是想到那些人冤枉任家謀反的事情與前太子有關係,因此不由道:“莫非是那前太子?”燕國太子幾年前失蹤的,所以阿迦納塔心裡便懷疑起來。
“不可能。”幾乎不用過腦,容離便很肯定的否定了阿迦納塔的猜測。
沙瑪瑤只覺得丈夫的猜測也沒有錯啊,畢竟這燕國皇室本來就薄弱,到了常歡他們這一代,皇室成員更是少之又少,以前便是有幾個王爺世子,卻都給前太子在的時候,早早的發配到了遠疆,不是死在路上就是到那邊受刺什麼的。若是現在除了這個失蹤了的太子之外,就在沒有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了。
所以見到容離如此肯定的口氣,心中究竟是有些好奇,疑惑不解的朝著容離看去:“夫人為何如此篤定?還是夫人已經知道,背後之人是誰?或者是商家?”
沙瑪瑤這般一說,便是阿迦納塔也忍不住的扭過頭來朝著容離看去,“難道真的是商家?”
容離見他夫妻二人那眼神,分明就像是這件事情的背後作蛹始者是自己似的,忍不住的蹙了蹙眉頭,“商家哪裡有那麼多時間,何況這樣做對於商家有什麼好處。”
“說的也是啊。”聞言,阿迦納塔頓時又覺得不可能是商家,畢竟這黃銅流向市場的話,最大受損的將是商家,所以他們應該是不會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吧。可那到底又是誰呢!
容離沒去過雲莊赴約,隔日那便有一頂轎子落到了院子前。
來人正是常歡。
容離一身男主,銀髮長袍,好不風流,款款上前迎著便裝前來的常歡,笑意盈盈的:“陛下親臨寒舍,可謂是蓬蓽生輝啊。”她一面含笑著打量起常雲來,原本同上兩個端莊秀美的女人,時隔三年在一次見面,之間的差距卻是遠遠的拉開了。
撇開容離明顯就變得比從前還要美的容顏之外,便是看這人的精神與膚色,容離同樣的排在前頭。2同樣也都是當孃的了,可是容離卻依舊鮮光亮麗,美麗動人。
而這常歡,便是塗抹了許多價格不菲的粉,也難以掩飾她那暗黃夫人,原本囧囧有神的眼睛,現在吊著一雙重重的眼袋,老態畢現。
“看來這皇位並不好坐吧,才這麼點的時間,你已經成了這個模樣,真擔心這麼下去,終有一日,你會油盡枯竭。”容離表情嚴肅的搖著頭,真心誠意為常歡逝去的青春惋惜。
常歡沒有想到,見面自己言語上未能奪得先機,便在容貌之上先輸給了容離,這也罷了,三年不見,這個女人竟然變得比從前囂張了許多。不過常歡想到她現在正被商家追殺,其實猶如那喪家之犬差不多罷了,不由得冷冷一笑,嘴角揚起幾絲嘲諷之意來,“哼,朕若是你,便笑不出來了,那商家的追殺令可不江湖上那些暗閣的厲害多了。”
容離聽到她的這話,臉上依舊沒有露出常歡想要看的表情來,反而是笑得越發的肆意,“多謝你提醒,不過你當然笑不出來了,聽說你那女兒很是可愛,今日怎不帶來我也瞧瞧。”踩她的痛處,那自己就不會戳她麼?容離忍不住無良的想起來,也不知道這沒有眼睛珠子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抬起眼皮白花花的全是眼白,是不是很嚇人?
果然,聽到容離的這話,常歡臉色的怒意便濃烈了幾分,尤其是她知道,容離在南黎平安的產下一對健康的雙生子,在想到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公主,竟然是那樣,當下那心裡就忍不住的疼起來,而小公主這根本來就長在她心中的刺,此刻似乎又開始的在她的心坎上蹂躪著。她不是沒有想過,讓女兒‘暴斃’算了。可是她卻捨不得,不止因為那是自己的骨肉,更因為她是自己與柳文洲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