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你可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原來這阿山中午的時候,就發現夫人不對勁,尤其是她對容離的態度突然轉變,還主動地跟大當家提起要設宴感謝容離,所以阿山便懷疑起來,跟著兩個兄弟下午就一直監視她,而且還看到她往酒窖去,心下就知道有鬼。
二人當即便去找大當家的。阿山素來對冰桔的成見最大,大當家自然是不信他,無奈他拿性命來做賭,大當家這才叫王叔去看了酒,卻發現裡面果然都給下了蒙汗藥,而那藥除了大當家自己有之外,就是王叔了。
大當家不願意去懷疑王叔,也不相信冰桔,於是才有了先前齊齊醉倒這一幕。
然想不到這‘醉倒’,收回卻頗為良多,不止是知道了自己山寨藏著這麼兩個人,而且還有冰桔口中原來的那個惡毒主人,竟然就是這救朵兒的銀髮女人。
叫阿山扯著嗓子這麼一喊,大當家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整個人十分的頹廢,眼眶紅紅的,什麼也不說,就那般直直的盯著冰桔。
見他這副沒有出息的模樣,阿山等人不禁恨恨的朝著冰桔圍過去,想要將她捆起來。
“枉我們大當家如此掏心掏肺的為你,在你眼裡卻是一文不值,想不到天下竟然還有你這樣不知恩的女人。”阿山說著,已經從同伴手裡拿來了繩子。
大當家的突然走過來,示意阿山等人退下去,然後這才看著冰桔問道:“我對你的好,果然不稀罕?”
冰桔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沒有醉,但是見他的知道自己的事情,剛剛自己的那些話他也聽到了,因此也不在狡辯,應道:“不錯!我便是嫁個老頭子,也不稀罕你這樣大字不識的男人。”
聽到她的這話,大當家的倒是很冷靜,看了她兩眼,便移開了眼神。朵兒卻掙脫著冰桔的懷抱,衝著大當家的跑去,抱著他的腿喊道:“爹爹你是不是也不要朵兒了?”
大當家的垂頭看著這平時喜歡粘著自己的小姑娘,眼眶竟然溼潤了起來,蹲下身將朵兒放在懷裡,然後冷冷的朝著冰桔道:“你要嫁誰便去吧,我不攔你了,但是朵兒留下。”
那朵兒也不知道聽懂大當家的話沒,有些念念不捨的看了她娘一眼,然後就兩手緊緊的抱著大當家的脖子,“朵兒要跟著爹爹住在山上。”
“你憑什麼?”聽到女兒的話,冰桔只得朝著大當家吼去。
“憑老子是山賊,老子想搶誰就搶誰!”大當家狠狠的說完這話,就將朵兒抱著出去了,顯然他是不想插手容離清理門戶了。
沙瑪瑤看著那闊步走出去的大當家,不禁揚眉讚道:“這個男人果然是個真漢子,拿得起放得下!”
她這一誇,阿迦納塔臉色就不好看了,閃到沙瑪瑤的身邊來,擺著一個十分風騷的造型,“夫人,你家相公難道不是真漢子麼?”
“自然是。”沙瑪瑤掃視了他一眼,無奈的笑著回道。
阿山等人大當家的不要這女人了,心裡都高興,而且又有容離這個舊主在,所以他們也就沒在上來綁人。不過卻也沒出去,一個個目光暢然的看著容離這裡,等著她處置這冰桔。
然阿山那心裡頭,到底是有幾分失落感覺,明明知道他這樣的人是入不了容離的眼睛,可是現在知道她已經有了夫婿,心裡還是有些堵。
冰桔一直見著他們出去了,這才想起朝著容離求道:“姑娘,求您了,奴婢求您把朵兒給奴婢要過來,奴婢不能沒有她。”
容離卻覺得,與其讓朵兒跟著她一起去別人家看臉色過日子,倒不如就在這山上好些,雖然與大當家這個人不熟悉,不過透過這幾日的觀察,人卻是老實的,而且這寨子裡的人也都是淳樸的,雖然是沒有什麼錦衣玉食,但是總比冰桔去造孽的好。
“不帶著她,